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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瑶忍不住抱怨出来,道,“他难道不知道这样会天下大乱吗”
“难道赵啸就不知道他的所作所为会让天下大乱吗”
李谦冷嘲道,“不过是相比天下黎民百姓,相比祖国社稷,个人的私利更重要些罢了赵啸可也是赵氏的子孙”
李瑶和左以明良久没有吭声。
就在李谦以为他们会以沉默来拒绝他的要求时,李瑶突然抬头望着李谦认真地道“王爷,皇上驾崩的事,我看还是由我去跟刘皇后说吧至于皇上的后事,恐怕就得王爷出面了。还有简王那边,此时若是立刻宣布皇上的死讯,就怕他不死心地要奉那藩王为帝,到时候京城、金陵两边忙碌,恐怕于时局不利。刘皇后既然是国母,又是大行皇帝的结妻子,受过策封,上过金册,大行皇帝殡天的时候,刘皇后也在身边服侍着,我看关于皇位继承人的还是问问刘皇后的意思,毕竟她才是最知道大行皇帝遗愿的”
李谦微愣。
李瑶看着不由就笑了起来,道“臣历经三朝,拖着残躯不愿离去,也不过是希望这世道多些太平,少些劫难。还请王爷放心,我既然已经决定去劝刘皇后,就会把这件事办好的。”
事成之后,也是他功成身退之时,这才是一世的英明。
李谦微微地笑,赞场地点头。
左以明心中一阵懊恼,又让李瑶占了天时地利人和。
他只能随着李瑶给李谦行礼,好像这件事是他和李瑶共同决定的似的。
李谦又拉着两人说了说当下的形势,并道“郡主那边虽说是没什么事了,可我心里毕竟挂念得厉害。等刘皇后那边安置好了,我准备悄悄地回京一趟,处置了简王再回来主持这边的大局。朝中的事,还要请两位多多操劳了。”
两人齐齐应诺。
李谦的心放下了一半。
从金陵总兵府回去后,李瑶果然就行动起来。
他先是单独地拜访了皇后的娘家刘氏,之后又几次和左以明一起登门拜访,好不容易等到要刘家答应了他们的请求,李瑶又担心刘母会把话传变。于是刘母去大相国寺擦肩刘皇后的时候,李瑶也很难得地和刘家的人同行了。
李谦并没有要人苛刻刘皇后,除了住的地方,她的日常起居几乎和在行宫里一样。刘母来拜见刘皇后的时候,看到女儿的排场,想到自己即将要说的话,心里比来时的不由多了几份镇定。
可当刘皇后知道其母的来意时还是又惊又急,下一下昏厥过去。
别人都可以否认赵玺存在,可她若是也否认了赵玺的存在,赵玺就真的成了一个活死人,甚至是一个死人。
几年婚姻生活虽然磨灭了她对赵玺的好感,可她也不能赵玺死在她的手里,让自己的手梁上鲜血。
刘母是很了解女儿,见状不由拉着她的手哭了起来,道“悔就悔当初不该送你入宫。可你经进了宫,就算是我此刻去死也没有办法让时光倒流,把你留在家里了。可你总不能为了皇上丢了自己的性命啊若那赵玺是个正人君子也就罢了,我们刘家认他这个女婿。可你看他这些年来干的事,哪一桩哪一件是个人能干出来的你以为李大人和左大人到家劝说你是为了个人的私利吗那是为了天下的黎民
“皇上亲手写了衣带诏,临潼王奉旨出征,可你看皇上都干了些什么事
“忠心耿耿的临潼王来求他,他却反头就不承认这件了,陷临潼王于不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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