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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子津骑着马连夜奔波了一天一夜方才在客栈休息一下,解开腰带的时候却是一个小小的锦囊从腰间掉落。
他疑惑地微蹙了下眉,随即弯下身子伸出修长的手去挑起那精致的锦囊。
将锦囊打开,一张纸条整整齐齐地叠着放在里面。
纸条上用着娟秀的字迹写着“病为计,秦源欲逼宫,一切小心。”
是她写的。
商子津喉头微动,将纸张重新叠好放进金囊中,攥在手心中贴在胸口,似乎这般就能感受到她的心跳体温一般。
虽然不知晓她为何如此神通广大,可一切奇迹生在她身上仿佛都不会奇怪。
她就是这般的人。
分明冷言冷语,可就是有那般的吸引力让他放不开也放不开。
之后的日子虞西琼自然没有闲着,逐渐将傅府的生意掌握在手心里的同时,便开始在生意场上明目张胆地强抢、排挤着虞府的生意。
傅府本来的生意领域就与虞府相重叠,近年来一直能和平相处,一直是因为虞夫人与傅夫人的关系融洽,最近还有了姻亲。
然而傅夫人一倒台,虞西琼的手段可谓是雷厉风行,不过半个月虞府的生意就消减了部分。
虞府那儿知晓是虞西琼所做,几次三番地派人来说情,到最后连虞夫人也亲自出马约见虞西琼。
可虞西琼根本就不赏脸见她,虞夫人来傅府几次都吃了闭门羹,没了法子虞夫人只能去找傅老夫人。
傅老夫人对此事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虞西琼是为傅府做事,更何况她一直看好虞西琼这个孩子,虞西琼如此做必定是有缘由。
虞夫人上门哭闹诉苦了几次,都被傅老夫人软言软语地给打走了。
然而每当虞夫人以为此事有了好转,虞西琼第二日便会给她们一个响亮的巴掌证明求情并没有任何好处。
虞西蓉那儿更是气疯,可是碍于自个儿也是傅府的儿媳妇不敢太过造次,可每次见到虞西琼都会一顿冷嘲热讽。
她心中苦得很,娘家被仇敌针对,自个儿夫君又成天不着家,偶尔着一次家也是醉醺醺地,近几次甚至带了女人回来。
虞西蓉是哭闹也没用讨好也没用,实在没了法子却是想到了身体渐渐康复的傅时铭。
一日买通了院子里看守的人,想了法子便见到了躺在床上的傅时铭。
傅时铭的脸色比当初好了许多,他看到虞西蓉的那一刻眸光瞬间升起了欣喜,却是想到她如今已是自己的弟媳一瞬间又黯淡了下来。
虞西蓉倒也不说话,一进来便只是坐在那儿直掉眼泪,掉的傅时铭心都软了,温声劝道“不要哭了,可是时旭待你不好”
虞西蓉哭得梨花带雨,“时铭哥哥你是知晓得,纵使傅时旭待我好那又怎般我心里念得想得只有你一个人。如果不是虞西琼当日耍手段,我怎么会怎么会和傅时旭。”
傅时铭微咳出声,“你说什么是虞西琼”
虞西蓉停住抽泣声,抬眸看去,“时铭哥哥,你觉得如此事西蓉会骗你不成。”
傅时铭沉默了片刻,虞西蓉却是突然出声,“时铭哥哥,带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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