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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牵着手走了一段路,不就便到了许祯卿的居所。
谢锦茵来先前过一次,如今倒比身为主人的许祯卿还轻车熟路。
她推开门扉,像是来到自己家一样,几步上前坐到靠近屋外的矮塌上,褪下的绣鞋被她随手丢到一旁,露出一双莹白如玉的雪足,笑盈盈地看向许祯卿。
这画面太容易令他生出妄念,许祯卿不敢与她对视,也不敢看她半寸肌肤,只好当即移开视线看着窗沿盛放的花枝,令自己分神一些。
“你有什么事情要问我?”
他的声音平静,似乎并无他意。
神色也依旧淡漠,如凛冬雪川,檐上霜雪,清冷不已,这似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倒与凤梧如出一辙。
只是看起来这样而已。
谢锦茵早已领教过他在情事上的热情,也不在意他此刻的漠然,踩在塌上,便开始自顾自解开腰带问:
“你说,我们是先做,还是先问?”
听到衣物摩挲声,许祯卿面上一热,知道她想做什么,二人又即将生些什么。
心下却又实在不甘,她待他的态度如此轻浮而随意,像是一个随时可以用,也可以丢弃的物件。
“……我对你而言是什么?”
他垂眸,徐徐沉声道。
这一句话,问得不太是时候。
谢锦茵已褪了裙子,白皙修匀的双腿没有丝毫遮蔽,她赤足踩在地上,几步走至许祯卿面前,踮起脚,搂住他的脖颈说:“你希望是什么?道侣?夫君?恋人?”
“……你希望我们是什么样的关系?”
许祯卿不语,她却又嗤笑一声道:“难不成,你还想做小瑾的继父?”
“我做你的道侣?若你师父泉下有知,又会如何想?”
“就这样不好吗?这样禁忌的关系,岂不是更刺激?”
这连连反问,令许祯卿答不出半个字。
而且她靠得实在太近,柔软的身体贴上他的坚硬,属于她身体的热度也隔着衣物传来,充盈在鼻息间的温软香气已让他无法分神到别的事情上,只得复抬眉眼看向怀中清秀的少女。
“你总是这样……”
总是,不敢直面旁人的真心,说着这样戏谑的话,像是要将一切都掩饰过去。
这世上,没有一个人可以不令她隐藏真心的人么?
谢瑾……
不知为何他忽然想起谢瑾来,她和这孩子血脉相连,她待他的态度,自然也是与旁人不同的。
她对自己的孩子,也会隐藏真心么?
“说这么多……你不想对我做这样的事情么?”
恍惚之间,谢锦茵的唇已贴上他的下颌,少女独有的声线细细柔柔的,像是三月靡靡春雨,绵热温软,叫人沉沦。
被她按着的掌心处微微收紧,便触上一捧柔软,敞开的衣襟间,他握在手心的雪丘弧度如半泓明月,又是这样俯瞰着,视觉上更带来强烈的刺激。
他下腹紧绷,喉结滚动,即便不想承认,他的身体唯独对她的欲望,汹涌到他自己都无法遏制。 而衣摆之下的性物也跟着勃涨硬,抵在少女的小腹之上。
谢锦茵自然也已感觉到,贴着他的胸膛,踮起脚来,吻上男子的下颌,嗓音轻柔含笑:
“祯卿,你硬了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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