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再次醒来时,我躺在小哑巴腿上,面前是一小堆篝火。
天还没亮,我意识到这一班原本该我守夜,但小哑巴没有叫醒我。
“怎么不叫我?我来守着,你睡一会儿。”
我从睡袋里钻出来,想按着小哑巴去睡觉。
但他摇了摇头。只是问我:“我不困,你睡好了吗?”
我打了个哈欠,立马清醒了几分,“我睡好了,你真的不睡?”
连着两个晚上都没睡完整觉了,这还没到地方,没必要这样艰苦。
“睡不着了,先喝点热水。”
小哑巴打了一杯热水递给我,我见他实在不愿意再睡,也不强求,在他旁边坐下。
有个暖炉在旁边,这一夜的睡眠质量要好很多,我刚醒过来的时候,手脚都是热乎的。但这一会儿热气又已经消散了。
我下意识地哈了口气,白雾弥漫一片,下一秒身上就被披了一件衣服。
我看向小哑巴,他也看着我,我先忍不住笑了一下:“怎么这一路过来我感觉你们都特别照顾我,好像在带女儿一样。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小哑巴好像也被我这话逗笑了,嘴角有一点微微的弧度,道:“我理应照顾好你。”
这点笑意太明媚了,天边的太阳还没有升起来,但天一下子就亮起来。我忍不住凑近去看,惊奇道:“小哑巴,你刚刚是笑了吗?你再笑一下,你笑起来真好看。”
于我而言小哑巴的笑容真是一种珍贵的东西,我非常期待他能再笑一下,虽然这有些不太可能,小哑巴真的不常笑,他的情绪是不写在脸上的,大多数是时候我都没办法通过表情判断他的想法。
但让我没想到的是,小哑巴竟然又笑了一下,虽然转瞬即逝,但我真切地在他脸上看到了笑容,无比灿烂。
要不是担心引雪崩,我恨不得冲着高耸的雪山长啸,最终没忍住凑上去亲了一口。
原本以为只是浅尝辄逝,不曾想小哑巴扣住了我的后脑勺,断了我的退路。这一吻便变得无比绵长。
许久之后,小哑巴才松开手,我也不后退,顺势搂住他的脖子,就埋在他肩膀上,嘻嘻一笑,问他:“你最近怎么这么主动,我都有点不习惯了。”
“不喜欢吗?”
小哑巴问我。
开玩笑,我这么说当然只是客气一下,这人难得情绪外露一次对我主动一下,我感谢十八辈祖宗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不喜欢。
“怎么可能?喜欢得很,我巴不得你主动些,一直像个葫芦一样可闷了。”
说完我又担心他不高兴,连忙补了一句:“我不是说你之前不好,当然,现在这样我更喜欢。”
小哑巴只是嗯了一声,听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不过我想应该是高兴的。
等胖子他们起来的时候,我和小哑巴已经坐在一起看完了日出,今天的太阳只是淡淡的金色,没有昨天早上那样绚烂,因为云层太厚了。
张柳说的没错,已经开始起风了,高山之上的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又冷又疼。
我们顶着寒风坐雪爬犁往前又走了四个小时,最后一段路上已经飘起巨大的雪花,几乎看不清路,但好在我们还是赶在了大风起之前抵达了小哑巴说的下一个驻点。
小哑巴所说的落脚点是一条岩缝,大概有两人宽,可以看见里面有一片空间,应该是一个山洞。岩缝前面还有一片凸起的岩石,撑起了一片空地。
的确是个上好的落脚点。
胖子第一个牵着马过去,看了看那边的环境,回头冲我们做了一个安全的手势。
212o年,人类科技水平再次迈上了新台阶。新种族的诞生,能令意识长生不死的虚拟元宇宙世界,可用时间抗衡绝症的冰冻技术,崭新的资本角斗场眼花缭乱的出现在了地球原住民的眼前。人类与aI如何共存?苟且偷生和自然死亡,哪一个更有尊严?迷茫,对抗,宣泄,呐喊,似乎已成了常态张云溪十八岁生日时,被保姆杀了全家,他怀揣着疑惑来到了一个叫青山神学院的地方。...
谁也不知道,后来被人们公认为游戏革新者和领导者的萧枸,为什么有那么多令人惊讶的灵感。萧枸因为我是身携系统的穿越者啊。aaaa请假条预留坑位。以后有事请假就这里。aaaa本...
前世,她得知自己与顾雪互换人生,她并不是顾家的亲生女儿时,死活不肯回到乡下的容家,她舍不得养父母!为了得到家人认可,她努力赚钱,不停被吸血,她在外打拼,顾雪却趁机与她的丈夫勾搭顾雪誓要夺走她的一切,财产,父母,丈夫,孩子顾雪联合她所在意的所有人压榨她,她忍了一辈子,被这一家人磋磨的身患癌症,被她供养了一辈子...
修灵成为绝世高手无望,隐居于都市过着凡人般的平淡生活。可是随身携带了十多年的通仙宝鉴突然亮了,于是乎...
快穿我家宿主太逆天...
简介关于穿进六零大锅饭的那几年王萱上辈子努力了那么久,谁知道意外先来了,突然来到6o年代的她在之前赚的钱全部白费,这一世她觉得钱赚够了就好,能躺平就躺平。可是当她现,自己不小心被系统砸到了年代是六零时,面对即将出现的粮食危机,她又该如何做呢?无c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