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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有钱赚,一众勋贵暂时放下怒火,开始商讨细节。
勋贵们再三要求这次织造局他们的人要参与管理,甚至财政大权也要掌握在他们手里。
在一众勋贵再三的逼迫下,李适不得不答应他们的条件。
不过李适心里还是说道,这次也是被胁迫的,还是不具备法律效应。
末了,嘉定伯周奎问了一个关键问题,
“李大人,你说的从京营里面抽调一百万两投到织造局,是这样吧。”
李适表示我好久说过这话,
“什么,还有这事?我说得难道不是我们京营又出工人,又出场地,还出纺机,甚至我们京营十余万将士为织造局保驾护航占一百万两的股份吗?”
勋贵们不说话了,今天算是刷新了三观。以前认为奸臣不过是口蜜腹剑,暗中伤人,至少表面功夫做到位的。
现在看到李适后才现,什么叫无耻至极,过河拆桥,信口雌黄,出尔反尔,甚至还唾面自干。
同时大家心里默默决定,以后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万万不能和李适这个奸诈小人打交道。
李适表示我也很为难啊,我只剩下一百四十万两了,我现在很慌啊。
不扣扣搜搜,东诓西骗怎么维持得了生活得样子。
我还要养京营,还要组建舰队,还要开海,还要防瘟疫,甚至还要防建奴,防流寇,我真的太难了。
现在完全都不在意脸面了,脸面值啥钱,还不如真金白银放兜里让人安心。
君不见崇祯皇帝有了钱,现在说话都有底气了,声音都变大了么。
在诏狱里面蹲了几天的唐永安,终于迎来了他得新生。
只见锦衣卫指挥佥事余彦一脸讨好的站在唐永安的牢门前,
“唐大人,该出狱了,李大人可在等你啊。”
唐永安伸了一个懒腰,一副居功自傲的样子,慢吞吞的走出监狱的门口。
看来眼这几天住的地方,如领导一般说道,
“老余不是我说你,你们这锦衣卫的诏狱,有很大一股味道,还是要做好通风处理。”
“还有你们不要都是半夜拷打犯人,很影响其他人的睡眠。”
“还有,你看你们这地下,全是污垢,要知道李大人最爱干净,要是被李大人看到了不得说你几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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