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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人,你怎么说?”
吕德胜直接问一旁沉默着的王允,可不会允许他蒙混过关。
王允:“你们赢的并不正大公明。”
张献这时也说道,“王大人,比赛都结束了,你再来说这个就很没意思了。”
早干嘛去了?“愿赌服输,这道理你不懂?”
这时拓跋金说话了,“谁说比赛结束了?我们鲜卑和大黎还没决出第二第三名呢。”
吕德胜冷笑,“那你们比啊,现在就比!”
想用拖字诀是吧?用呗。
“二王子——”
属下拉了一下拓跋金。
拓跋金顿时想起来鲜卑马球队几乎全军覆没一事,又不能换队员了,这还怎么比?
再看王允,觉得还不能和大黎撕破脸。
大黎的屁股说实话是有点歪的,暗地里能勾勾缠缠一下,不能将之得罪死了。
而平州的态度从来都很强硬,从不与他们鲜卑同流合污,也就杜绝了他们鲜卑想左右逢源的心思。
于是他黑着脸认输,“与大黎的比赛,我们鲜卑认输。”
“很好,比赛结果这不就出来了吗?”
吕德胜说完这句,就看向拓跋金,“拓跋二王子,那盛乐是我们平州的了?”
拓跋金双手抱胸,皮笑肉不笑地道,“你们平州有本事就去拿。”
吕德胜点头,“有你这话就够了。”
说完,他转向王允,“王大人,你呢?”
王允咬着牙根不愿再说。
吕德胜:“王允,你出身琅琊王氏,现在代表的是大黎朝廷的脸面,你说这话,是承认大黎输不起吗?大黎泱泱大国,不会如此言而无信吧?”
面对吕德胜和张献再三的言语逼迫,王允言辞见拙,根本没办法应对。
这时,郑凌风从王允身后走出,“吕大人,张大人,你们无须逼迫王允。有关马球比赛的所有的赌注都是王允自己答应的。他代表不了皇上,也代表不了大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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