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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mī那张头像光线昏暗,画面糊得仿佛打上了马赛克。
至于后续发过来的照片,有一张是用手比了个“9”
,因为镜头角度问题也没什么参考性。
[你怎么又在看……]
[看完脸又看手,他是你同事不是你老婆好吗?也不是需要被审视的犯人!]
微信上收到Noah私下发来的两条消息,贺景延澄清:[不是你恶意揣度的那样。]
Noah:[我恶意?你最开始抱怨的什么来着?怪我干嘛给你找了这么个助理。]
贺景延:[这也是合理质疑。]
Noah:[现在你乐在其中了是吧?]
贺景延飞快辩驳:[我没有。]
[我和方溪云、Shell也经常有沟通,你怎么不挑刺?]
由此对面太过义正词严,Noah被问得开始反省,向人道歉自己发散太多。
他们吃完饭就回去纷纷开工,这阵子大家忙得兵荒马乱,为了挤出旅游时间,很多事情必须提前处理。
有次,纪弥作势要下班,往办公室扫去一眼,还发现贺景延趴在桌上睡着了。
他头一回见到贺景延这样放松,壮着胆子凑近打量。
贺景延的眉目很英俊,容易给人冷冽又傲慢的观感,睡着时收起了那股张扬劲,多出了几分柔和。
钢笔拆开了盖子,不知道贺景延怎么搞的,笔尖戳到过面颊,留下一道很短的黑色印记。
纪弥想把他难得的样子拍下来,但是耳边忽然有定时闹钟响起。
贺景延颤颤眼睫,转眼从浅睡里被迫惊醒,再察觉到有人在身边。
有那么一瞬间,纪弥隐约地感觉到,贺景延的身体很紧绷,那是一种独属领域被突然侵入的排斥。
只是他还没细看,贺景延发现是他,散漫地靠到了椅背上。
“有事?”
他嗓音略微沙哑,喝了口咖啡。
纪弥弯起眼睫:“你脸上有东西。”
被一双清澈眼睛这么盯着,贺景延有些别扭摸了下鼻尖。
然而纪弥会错了意:“不是在鼻子上……Delay,你好像还有单个酒窝。”
往常贺景延的表情很淡,即便是笑,也非常克制。
加上纪弥之前对贺景延有些怯,总是敬而远之,更不敢凑近了观察对方相貌,都没发现这人原来有个很浅的酒窝。
“是么?”
贺景延貌似睡迷糊了,自己都不知道不知道自己长什么样。
纪弥拿起那支钢笔,试探般缓慢伸过去,很轻地用末端戳了戳那处痕迹。
“在这里。”
他小声道,“诶,我看到了你真的有酒窝。”
被这么一讲,贺景延才意识到自己在笑,妄图压下嘴角却没能成功。
随即他别开眼,假装自然地问:“你用钢笔对着老板,是沾到我会过敏么?”
而纪弥有些无辜:“我是记得你提醒过Noah。”
贺景延怔了下:“什么?”
纪弥回忆着自己刚来总办的见闻,答道:“你说自己受不了被男人碰呀。”
每晚一个真实故事,不需要别人质疑我,只写原创,支持原创文学,我是文艺青年,音乐人,支持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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