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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生前不止一次的嘱咐我,这把刀是祖传之物,或许能开启一个秘密,任何时候都不能丢弃。
这话是我爷爷嘱咐过他的,祖祖辈辈的流传下来。
当然父亲也不止一次的承认,开启什么秘密之类的东西,他从来就没遇到过,而且估计我爷爷,还有我爷爷的爷爷,都没遇到,之所以一直保留着并带在身上,只是祖训而已。
否则若真有祖宗的恩赐,我家还混成那个惨样。
但我也知道这种情况是不能让别人看到的。我警惕的看了一下四周,非常安静,毫无动静。
我放心的展开那块丝帛,仔细的对着火光看了一阵,还是什么也没有。
我不死心,又小心的把那块丝帛对着火烤了一小会儿,因为在佣兵学校的时候,老师曾讲过有的密信是用特殊材料写成的,或者需要用火烤,或者需要用水泡,才能显出字来。
我把那块丝帛烤了一阵,不过那块丝帛还真是不一般,这都烤了半天了,摸上去还是凉凉的,但还是一切如故。
我有些沮丧,看来这就是一块质地不错的丝帛,明天有时间找点水泡泡试试吧,不过我也不抱多少希望了。
就当我正想把丝帛收起来,突然我感觉头有点昏,脑子里甚至还有点麻麻的感觉,然后就感觉一个人在我脑子里开始说话,而且还说个不停。
我当时就被吓傻了,感觉这是不是老祖宗的家训,或什么功法。
可脑子里的话说得太快了,我想记也记不了,而且那个时候偏偏头又突然疼得很厉害,我只能眼巴巴的任由这满脑子轰隆隆的声音说完了。
等到脑子里的声音说完后,我还有些昏头昏脑,这时我现,手里刚才那块丝帛状的东西,居然悄悄的化掉了。
真的,化掉了,成了粉末,被夜间的风一吹,四散消失。
我欲哭无泪,老祖宗传下来的遗物,不知多少代人守护的东西,或许还能开启个什么秘密啥的,就这样消失了。
我呆坐半晌,只想仰天长叹,命运啊,你在玩我呀。
这时我忽然现身边似乎站着个人,吓得一哆嗦,一下子跳了起来。
原来是厉乐。
他皱着眉头,问我怎么一惊一乍的。
我不知该怎么说,只好说可能是白天战斗时受了些刺激,太过于紧张罢了。
厉乐没说话,只是用警惕的目光看了一圈,最后目光停在了我扔在地上的刀把上了。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忙解释说刚才我试着修了修这把坏了的刀,但看来确实坏得厉害,不过因为是祖传之物,再破也得带回去。
没想到厉乐反倒是点头,看来他对佣兵的这个传统也很了解。
但他还没有走,又皱着眉头打量了一圈,自言自语到真奇怪,我刚才居然感受到了灵魂法术的波动。
我没敢应声,他也似乎对自己的感应有点怀疑,毕竟灵魂法术是极难也极高深的,我在佣兵学校听老师们讲过,而厉乐显然从来没把这东西怀疑到我的头上。
厉乐又站了一会儿,然后略有几分同情的拍拍我的肩膀,转身走了,但走了两步突然又回过头来,盯着我扔在地上的刀把。
我的心又悬到了嗓子眼,担心他会看出什么。谁知他却对我说道:
“你的那把刀还是别用了,尽管是家传之物,但也是把劣质品,刀身和刀把竟然还不是一体的,就算是修好了,到了战斗时也可能会害死你自己的。没想到过去的武器商,居然也偷工减料的,奸商,真是黑透了。”
他终于回去了。
我长吁一口气,有些沮丧的重新坐下,收拾起那把悲催的祖传之物的散件来。
然后,我突然惊讶的现,我的脑子里居然多了一部分记忆,似乎就是刚才那声音说的东西。
我居然能背下来了。
我又惊又喜,手都有些抖,连忙抽出日记本找了这一天的背面,把脑子里背下来的话写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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