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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等了很久,而她的表情也从一开始的得意,开始逐渐变得癫狂,再到愤怒。
“你为什么不怕我!你怎么可以不怕!为什么,为什么你要一直这么高高在上!为什么你要害我到这个地步!”
乔晚了疯,她死死的拖着乔渔的身体开始往卧室外去,似乎是怕直接就会勒死乔渔,她甚至贴心的放开了乔渔的脖颈,而是拖着他的一只手,蜿蜒在走廊中。
“你害死我了!你害惨我了你知不知道!就因为我不小心划伤了你,我被时怀那个疯子关了很久,在那个昏暗的地下室,每一分每一秒对我来说,都是折磨!”
“凭什么,我也是人啊!我承认我是冲着划伤你的脸去的,但是我也不是故意摔倒的啊!我也不想过这样的生活,我也想要富贵,要三餐无忧,凭什么你高高在上,我就要做你的奴仆,这不公平,这不公平!”
乔晚很明显已经疯了,她的一声声凄厉至极,宛若地狱爬上来的恶鬼,十分可怖。
“我恨你,我恨时怀,恨所有人!时怀不是喜欢你吗,不是护着你吗,我就偏偏要让你死在他面前!我死了,我也要你垫背!哈哈哈哈哈哈哈!”
乔晚说着,就从兜里掏出了打火机,她看着乔渔,笑着将火机扔在地毯上,时公馆的走廊里,全部都是铺满的地毯,火光燃起一点,就如同得了势般,开始缓慢蔓延。
时公馆的二楼,是没有佣人的,乔渔被拖行的一路上,他都只是闭着眼,静静的听着乔晚狂的笑。
时怀对这一切,毫无所知。
“哥,你很怕我吗,为什么不敢让我过去呢,是怕我杀了你吗?”
时野挑衅的,向前俯了俯身,立刻就有人更加用力的压住他的肩膀,似乎是生怕他冲出去。
时怀抬头,示意他们住手。
回来的时野,已经没有了什么威胁性,最大的威胁,也不过就是时野想要和他同归于尽罢了,困兽之斗,毫无意义。
“搜他的身。”
时怀的话音刚落,秦特助就立刻上前在时野的身上开始摸索着,很快,时野身上藏的匕,玻璃碎片,就全部都被搜了出来。
那把匕被送到时怀的面前,他捏着那把匕轻轻把玩着,随后朝着压住时野的人摆了摆手。
“时野,如果你想过来,就过来吧。”
时怀像是唤小狗般,极尽羞辱的用刀尖点了点桌面。
没了武器,时野在疯的一瞬间,刀尖就会捅进他的身体,时野能做什么?给他来两拳吗?
不痛不痒。
没有了压制,时野缓缓在地上起身,他像是彻底疯了,他又哭又笑,时而站立行走,时而又在地上像狗一样爬到时怀身边。
他妖冶的面庞在这一刻,诡异到了极点。
“哥,为什么生了你,还要生我啊,我们两个,注定只有一个能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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