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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即,把韩母给吓得差点儿摔在地上。
再看着一身道长打扮的儿子,以及儿子一口一个居士又一口一个东唐道长,逼得韩母使出了竹条。
可惜,没用。
该打坐,她家儿子还在打坐。
该修道,她家儿子还在修道。
该念经,她家儿子还在念经。
束手无策的韩母将她妹妹李氏给请了过来。
两人趴在窗户旁看屋里头的韩秀才握着拂尘坐在床上打坐。
两人看了好一会儿后才踮着脚又回到了堂屋。
刘氏问:“姐,咱文哥儿被书院送回来就一直这样?”
韩母说:“可不是啊,整日就在屋里头打坐修道。前个儿我问他,文哥儿,你是在吓唬你娘我的吧?”
“他说,居士,贫道道号东唐,请称呼我为东唐道长。”
“哎呀,我的个天老爷啊,还道道道,我听不得这个道字。”
韩母上前,握住刘氏的手,说:“妹妹,你给姐姐出个主意儿,总不能真让咱文哥儿去当那啥子道长吧。”
刘氏嘴动了动,想说什么,可她又不敢说,只好出呜呜呜地声音。
韩母问:“妹子,你说话啊?你呜个什么啊?”
“呜呜呜,呜呜呜。”
刘氏心一横,闭眼继续呜叫。
韩母怒了,喊:“别呜了,赶紧给我出个主意啊,你是要把我给急死啊。”
刘氏睁眼,心又一横,说:“姐,我怎么还敢给你出个主意啊?上回我出了个主意,就弄得文哥儿半只脚踏进道堂了,我要是再出个,这不是又把文哥儿另一只脚往道堂送啊?”
“别问了别问,我不能说啊。”
韩母喊:“这事儿又不怪你,是文哥儿他被人误了啊,咱们得想法子扭过来啊。你是他姨,他是你侄子,你就能眼睁睁看着你家侄子去当啥子东唐道长?”
“都这个时候了,半个道长跟一个道长有什么个区别啊?”
刘氏心再一横,说:“姐,那我说了啊,日后你可不要怪我啊。你要是怪我,我会骂你的。”
“成成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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