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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舍尔猛然回头。
身后是耷拉着被角的床,歪倒在桌子上的香薰,空空如也的玻璃杯,散落在柜子里的手稿笔记。
一切如常,只是那令人不适的注视感似乎来自四面八方,叫人无处躲藏。
就像是被梦里的怪物们看着一般。
阿舍尔咽了咽唾沫,刚刚被凉水浸润的喉咙又开始发干,生理上的难耐被同时挑起,在他扶着玻璃强忍眩晕的同时,一抹不同于昏暗海夜的亮色吸引了阿舍尔的注意力。
是一只虫子。
正好爬在玻璃外的窗棱边上。
大约是没见过的品种,身躯略纤长,两对薄翅拢着,色调深而透。
整个虫子明明只是单一的黑色,却意外在夜色下透出一种甲方要求的五彩斑斓的黑,只在脑袋中央印着一枚红斑。
很有特色。
但也仅此而已。
忍过了片刻的眩晕后,那种仿佛被扒光、赤裸暴露在人前的怪异消退,阿舍尔又发了会儿呆,才淡淡移开视线。
他需要充足的睡眠。
阿舍尔麻木地重复之前的动作——弯腰,拧动按钮,摘去假肢,趟回床上。
苍白的面颊被冷却的被子遮盖大半,只露出了一双雾蒙蒙的铅灰色眼睛。
他有些疲累地合上眼皮,发青的眼底继而被睫毛盖上一层阴影。
阿舍尔告诉自己,只是梦境、只是错觉,只是他太多敏感……而已。
断肢上陈年的旧伤隐秘作痛,与海上变换的天气关联甚密。
床上的人烦躁地几经翻身,最终冷着脸从躺在窗边的行李箱深处勾出一个透明的塑封袋。
是个被密封的小玩具。
在常年累计的疼痛下,阿舍尔发现了另一种比止痛剂和安眠药更能作用人体的灵药。
当身体因为抗药性而对药片发出挑衅的时候,绵密的欲望则可拯救阿舍尔被折腾到发昏的神经。
窗外的虫子扑动翅膀紧贴着玻璃面跳舞,房间内浮空的尘埃簌簌轻颤着。
片刻之后,一只苍白的手扯着床头的杀菌湿巾,把东西重新扔到了行李箱的深处。
阿舍尔脸上带着迷蒙湿润的红,侧身抱住被子,纾解之后的舒缓取代了神经末梢的刺痛,叫他终于有了安睡的可能。
床上的人呼吸逐渐平稳,被整个夜色笼罩的船只在格莱海域内飘荡着。
只是在无人看到的深夜上空,密密麻麻的虫群扇动着翅膀,相互聚拢,窸窸窣窣,凝聚成了叫人误以为是乌云的阴霾。
船舱的玻璃上倒映着深夜的大海,透过玻璃,早已卷着被子再次入睡的阿舍尔几乎把自己缩成一团。
就在前不久他曾伸手扶过的玻璃面上,遗留着人类温度而逐渐溃散的朦胧水汽中央,正趴着那只脑袋上生有红斑的虫子。
任凭船只外海风呼啸,虫子牢固到有些匪夷所思地趴在玻璃面上,充满碎片光源的复眼紧紧盯着床上的鼓包,只在周身散发着同类才能感知到的信息素,隐秘无声。
高空,虫潮们组成的乌云深深浅浅、变化不一,似乎在嘈杂地交流着密语。
船只上,那虫漆黑饱满的腹节蹭过玻璃,留下一截抹开了水汽的湿痕。
一墙之隔,床上的人毫无所觉。
而窗外的虫子则伸展着自己的抱握器,又陡然抓拢,像是在模拟某种场景。
巨大的船破开海水,一点点靠近着目的地。
只是此刻船上的人们却不知道,这座虫岛带来的不是新生,而是恍若迷雾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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