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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大人也未有想得透彻清楚……”
笉罗莞尔,“走吧,这会儿回去说不定能赶上给铳儿喂早饭呢!”
懊丧地垂下眼角,泽临生起了自己的气。
明明想好了如何晓之以情,明明想好了如何死缠烂打,必定要让她心甘情愿、感心动肺,怎么就……怎么就……被她绕进了圈子里呢?
直到两人回到了铸钺谷,坐在了匡富准备好的一桌酒菜面前,泽临还在苦苦思索,一旁紫夜给他使眼色,他也没看见。
“咳咳……”
笉罗清了清嗓子。
她刚把铳儿从匡富夫人那儿抱过来,就看到泽临在饭桌上板着一张脸,震得众人都不敢动筷子。
“怎么,铳儿想吃什么?”
一回神,泽临就化身为保父,已经端起小碗要给他添煮好的鹌鹑蛋。
紫夜在后面扶额,心说,看来自家老大美男计失败了啊,唉,还得继续帮他想辙。
好不容易吃完了早饭,泽临总算想起要处理公务,将紫夜、绛夜都叫进了房里。因为铳儿早在泽临这儿睡惯了,赖着不肯走,笉罗怎么哄小祖宗就是不买账,她只好采用纠缠战术,坐在床边跟儿子死耗。
泽临没有一点让她避嫌,请她出去的意思,紫夜与绛夜心照不宣,还没等泽临问,便开始禀告。
紫夜道:“爷,昨夜一战,昌云谷兵卒现都收归到了帐下,共五百多人。偷袭铸钺谷的那支队伍,被绛夜带人给围歼,伤亡者比较多。投降者中有少数想要回家务农的,都发了五两银子放了。”
泽临欣慰地点头,“做得好,死伤者呢?多吗?”
绛夜上前一步答道:“这队人马自以为铸钺谷内空虚,贸然进攻,因此死伤者较多,约七十人,伤者现留在谷内几家农户里养伤,有人看着。已经派人带着银子和粮食去安抚死者家属了……”
“嗯,那……昌云县县令何在?”
关于笉罗所说的那个黑纱蒙面人,泽临想要从他口中问出线索来。
“被关在柴房了……爷不如等几日再去审问他,那秃头鬼有些骄横,还闹不明白自己失了靠山,不如给他点苦头吃吃,他就老实了。”
紫夜说道这里时,言语里透着兴奋。
又问了些其他情况,泽临冲笉罗招了招手,指着紫夜道:“他就是我安插在大皇子那儿的细作,名叫紫夜……以后,你想弄死谁抑或者想让谁生不如死,找他就对了。”
紫夜:==!
笉罗微微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看了看四周,问:“怎么不见荀晔?”
“他在房顶呢,你想见他?”
泽临话音刚落,荀晔便出现在了院子里,对笉罗一拱手,“有事请吩咐。”
对于他面对自己的态度如此恭敬的转变,笉罗心知肚明是自己帮他在泽临面前求了请的缘故,但还是不自在地支吾了一下,“哦,我就是想问问……你屁股上的伤好全了吗?”
荀晔不解地抬着头,“屁股……无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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