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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俄生性,我担心被砍了头。
俄语我是在动了这个念头的时候学的。
我让明小楼给我找位先生,这明小楼第二天就把先生给我请来了。
我开车过去,当时就是一愣,竟然是一个女孩子,二十多岁,长得端庄秀丽,叫伶名,后来我知道她真名叫唐伶,是唐色书寓的先生。
唐色书寓就是歌院,是高等的歌院,她们都叫先生,是最高级的一种。
因为柳小絮的原因,我对唐伶并不反感。
唐伶诗书画儿的,都会,而且都很精。
俄语,唐伶是和父亲学的,她父亲去那边学习三年。
唐伶成为唐色书寓的先生,也是家道破落,具体原因不清楚。
唐伶确实是很出色,教得也很好。
但是,唐伶每次教完就走,多余的话从来不说,不讲。
我也没有和唐伶有过多的话语。
我可以用俄语交流之后,唐伶就没有再来过。
这段时间我很安静,学习。
雷老虎,支叶,少拐子,霓虹人,沙俄竟然都很安静,这肯定是在预谋着什么,这让我挺害怕的。
霓虹迟迟的没有运兵过来,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出现了问题。
左门突然派人来找我,我过去,他把酒菜摆好了,我心里想,你大爷,这是要给我挖坑。
喝酒聊天,我用日语和左门聊天,他说很欣赏我的才华,屁吧。
左门跟我说,给我钱,给我职务,让我为他们工作,我说:“我是中国人。”
声音很大,他“八戈”
。
我说:“八戈你姥姥个屁呀!”
他听不懂,左门的中文很差,他生气了。
他问我:“你打的鼓,是什么东西?”
我说:“催命用的,你不懂的。”
左门非常的生气,我走的时候,他还是把我送出来,跟我说,希望有机会合作。
我回去,瞎眼于说:“你得去异俄那儿谈了,他们一直是按兵不动,是在等机会,霓虹人说运兵,竟然没有,也是一直按兵不动,这里面肯定是有事儿。”
我说:“那我也不能去异俄那儿探听消息吧?”
瞎眼于问我:“那你上哪儿探听去?霓虹人?雷老虎?支叶?少拐子?我想他们不会告诉你的,这交错鼓儿怎么打,你看着办。”
瞎眼于有点不高兴,那也许是因为我到现在,有一些鼓儿也没有弄明白。
这交错鼓儿是真的难打,那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弄明白的,交错是打鼓儿的最高级的鼓儿,市井鼓儿,商鼓儿,官鼓儿,有它的难度,但是和这个完全又不一样,交错鼓儿是一个综合性的。
一鼓儿天下白,指的是交错鼓儿,而不是其它的鼓儿,这个时候我才弄明白。
我在奉天酒楼见到的伊万,异俄在我国的最高领导。
是明小楼攒的局儿,让我过去的。
这个局儿十多个人,有几个我见过。
伊万身边站着一个翻译。
我坐在伊万的旁边。
当我用俄语和他交流的时候,他愣了一下,立刻就表示出来友好,高高在上的样子,也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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