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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怕的念头一闪而过,奚梓洲手里的针复又提起,按下,模仿着两人交欢时,分身在后庭穴口抽插的动作。萧晏终于渐渐地习惯了那根针的存在。分身的内壁敏感依旧,每一次的抽插都仿佛粉身碎骨一般剧痛难当,然而突然有种快感夹缠在里面,暴风雨似的涌上来——正是他这许久以来想要而不得的,释放的快感。
唯一不同的是,释放只是一瞬间的事;而这阵快意却仿佛会无穷无尽地持续下去,直至将他揉碾成粉末,直至海枯石烂。
“将军,你老实跟我说,你知不知道有这么根针?上面的药是做什么用的?”
嘴里的破布不知什么时候被拔走了。他的声音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喷涌而出——
“啊……啊……啊……不,不……啊……啊……”
奚梓洲脸一拉:“真的不知道?”
“不、不、不要……啊……啊……不要啊……”
“不行,难得有这么一次,不尽兴怎么行?”
“啊……”
真正的释放来临的时候,萧晏几乎已经没什么感觉了。他的生命在之前的痛和快中已经被抽了个干净,剩不下半点力气来享受最后的满足。
紧握的拳头和蜷曲的脚趾慢慢松开。有什么东西在他头上脸上脖子上胡乱抹了一把。萧晏大口喘气,胸膛剧烈起伏着,面上红得像在热水里泡过的龙虾。
奚梓洲手一甩扔了那破布,凑上去在萧晏唇边吹了口气,又伸舌头挑逗地舔了舔。萧晏无力地转回头来看他,他换上一个标准的官样笑脸:“萧将军,我试过了,这根针果然没有毒……”
仍旧闪着萤碧的光芒的针在他眼皮底下晃了晃,“那我就自己留着了,以后还可以再拿来让将军乐一乐——”
说话间,手在萧晏脸上重重地摸了一把。
萧晏的大红脸狠狠拧到一边,愤中带羞。
“你……过分……你骗我……骗……”
声音已经有些沙哑,大约是在嘴巴被塞着的时候,喉咙逼伤了。那针抽走、他得以释放之后,分身内的异物感却没有随之消失。那涨涨的感觉,令他异常的难受。
奚梓洲哼哼两声:“将军你这话就不对了,你痛快了,非但不心疼我伺候你大半天,还诬赖我骗你……真是好心没好报。”
说着手指一番,把那根针插在了自己的衣袖上,拍了拍手:“既然如此,下回还是请将军出点力气好了。这般赔钱的买卖,我不爱做。”
萧晏艰难地眯着眼睛,用力咳嗽了几声,才清楚地说出话来:“你又怎么知道我痛快了?哈,我知道了,以前也曾经有人对你这样做过,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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