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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當初他去任地時,她原本也該跟著一起去的,可那年正是個寒冬,二月天雖已是仲春,卻又來了場倒春寒,那場寒氣來勢洶洶,霽安病倒了,還病的挺嚴重,當時孩子的情況實在不適合舟車勞頓,最終,她留在了京里,他一人去赴任。
他走後霽安斷斷續續病了快一個月,之後霽安病好了,身子骨終於養結實了,她想著她和他夫妻兩總是這樣長久不見也不是一回事,便和母親說她想南下去找他。
母親有些擔憂,擔憂南下的路途里霽安會水土不服,才養好的身子骨又變得虛弱,便說讓她先不急,等天氣再暖些,霽安養養再去也不遲。
但後來養著養著,她查出了懷孕的事,孕時她反應有些大,更加不適合遠行,南下的事便一拖再拖,之後她生下韶書,孩子小小一團,怕她路上出事便也沒有馬上南下,打算等她大些再說。
這一等,便直到他這幾天因陛下傳召回京述職。
如今,她心裡早沒了當初要南下去找他的心思,最初是真的想過夫妻倆這樣異地相處不好的,但現在……已經有些淡了心思了,心想也沒什麼不好的,她在京里,他在任地,兩人誰也沒少塊肉。
至於夫妻情愛……再想起這個詞,嬿央竟覺都有些陌生了。
曾經,好像有悸動過。
嬿央想著想著,哂然一笑拋諸腦後。
這時,恰聽一聲軟乎乎的阿娘由遠及近,韶書顛顛的跑進門來。
在她前面,已經有一個高出她不少的小蘿蔔頭先噔噔噔跑了進來,蘿蔔頭直奔祁長晏,嚷嚷著爹爹爹爹。
祁長晏嗯了一聲,拎著他抱起來。
小霽安高興的臉蛋紅撲撲,親近湊過去,他好久好久沒見爹爹了!
小臉蛋挨著蹭一蹭,眼睛晶晶亮。
嬿央看得笑了笑。
笑時,忽覺腿上一重,躲過來個小寶寶。
低頭去看,就見是韶書睜著圓溜溜的眼睛縮到她腿邊,正抱著她一條腿又好奇,又蠢蠢欲動的看著祁長晏。
他回來一天,韶書被府里的人再三說過,已經知道這個忽然出現在阿娘身邊的人就是她父親。
父親——這個從小只在她耳邊聽人時不時提過的詞,她第一回見。
她以前以為她只有阿娘,也以為父親這個人只有哥哥有,她沒有。因為她聽哥哥嘴巴里說過好幾次爹爹,有時還和她手拉手說父親多高大,又怎麼抱著他玩。
可她沒見過。
但沒見過不要緊,韶書不認生,昨天知道她有爹爹後,嘴巴里奶聲奶氣就總掛著爹爹二字。
可掛著歸掛著,見到人還是習慣性先躲在阿娘這,只悄悄的看祁長晏。
她覺得他像個陌生的叔叔伯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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