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郗瑛连忙轻手轻脚放下茶盏,侧耳倾听。院子久未住人,庭院中铺满了落叶,石缝中长出了杂草。郗瑛听到草叶沙沙,明显是有人进了院子,心立刻凉了半截。
要是宁勖的人,他们不会,也无需这般鬼鬼祟祟。郗道岷与沈九皆仇人遍地,她的身份太过显眼特殊,哪怕是窃贼盗匪,她与红福都是年轻小娘子
郗瑛不敢再深想下去,飞快低低对红福说了几句,各自将捣衣棒拿在了手中。她们两人一路逃亡过来,配合默契得当,一人一边守在了门后。
正门的门栓发出小声的响动之后,门栓脱落。门被推开,门轴许久未上油,吱地一声响。来人似乎驾轻就熟,很快便将动静压下去,门无声无息开了。
有人进了屋,两人用耳语嘀咕起来,似乎在商议着什么。旋即,脚步声朝着东屋的方向而来,郗瑛心快提到嗓子眼,红福的喘息也开始急促。
脚步声到了门前,郗瑛伸手在红福面前轻轻摇了摇,红福心领神会,屏住呼吸一动不动,双手紧握住了捣衣棒。
苇帘被撩起,屋门被悄然推开一条缝,有人侧身进了屋。
郗瑛闻到一股酒味与酸臭气,她贴着墙,努力稳住神,待后面的人也进屋之后,急促地咳了声。
屋内黑暗,进屋的两人还未看清,听到咳嗽陡然一惊。反应不及,被当头一棒打得头晕目眩,捂着头踉跄惨叫。
郗瑛与红福不敢掉以轻心,追着他们一阵乱打。红福劲大,被她打的那人,第一棒就差点晕死过去,第二棒下来,他已经嚎叫着,趴在地上不知死活了。
红福绝不恋战,赶紧来帮郗瑛,朝挣扎着要夺郗瑛捣衣棒的那人用力一挥,不知打在了何处,只听“喀嚓”
清脆一声,那人弯下腰去,痛苦地哀嚎。
郗瑛又热又怒,挥棒朝着他背上敲去,红福喊道:“七娘,让我来!”
红福只一棒,就将他解决了,倒在地上哼唧,半晌都没能爬起来。郗瑛犹然不放心,对红福道:“敲他们的脚腕!”
“好!”
红福应了声,上前在两人的脚腕上飞快补了两棒。
“啊!”
惨嚎声接连而起,两人叫得比杀猪还要大声,一边呻。吟着,一边求饶:“饶命啊,娘子饶命啊!”
郗瑛听到碎裂的声音,估计他们一时半会肯定无法走路。担心他们还有同伴,会被他们的嚎丧引来,将捣衣棒杵在一人嘴上,堵得他呜呜哭,眼泪鼻涕流了一脸。
红福有样学样,拿着捣衣棒一阵乱杵,痛得那人连叫都叫不出来,蜷缩成一团不断抽搐。
郗瑛厉声呵斥道:“闭嘴!否则,将你们捶成肉酱!”
两人顿时没了声响,郗瑛喘了口气,思考着接下来该如何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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