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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活?干什么活?”
秋溪诧异的问。
秋池:“还能是什么?当然是今天白天听到的事情了。”
岑雪想了想,脑中灵光一闪,问:“是去查今天听那摊主说的,县令之子的事情吗?”
“嗯!娘子就是聪明。”
秋池点点头,然后站起来牵着岑雪朝外面走去。
剩下的两人面面相觑,对视一眼后急忙跟上。
秋溪一边走陪一边说:“五哥,你刚才那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嫂子聪明我蠢啰。”
“我可没说,这是你自己说的。”
秋池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老喜欢逗弄这个以前的大姐姐,现在的妹妹。
在兄妹俩的斗嘴中,四人前后脚进入书房,林聿修疑惑的问:“不是去查县令和他儿子吗?来书房干什么?”
“啰。”
秋池指了指靠窗边的书案。
刚刚一进书房,秋池就看到了书案上,一摞叠得高高的资料。
秋池拉着岑雪,坐在圆桌边的凳子上,吩咐道:“玄一、青墨,把书案上的资料,搬到这里来。”
“是。”
玄一、青墨齐声应了一声,就去把资料搬过来放到了圆桌上。
秋溪和林聿修你坐在了剩下的两张圆凳上,看着那别的老高的资料,有些疑惑的看向秋池。
“这些全是潼县县令和他儿子所有的资料。”
林聿修诧异的看着秋池问:“你什么时候派人去查的?”
秋池也没隐瞒直言道:“就在你们洗漱的时候。”
林聿修听完不可置信的问:“度这么快?从我们洗漱到现在才多久?”
“行了,别感慨了快看吧!”
秋池说完,拿起一份资料看了起来。
四人便开始翻阅资料,越看眉头皱得越深。
其中记载了潼县县令之子这些年仗着父亲的官威,在城中为非作歹,强抢民女,无恶不作。而县令不仅不管教,反而利用职权袒护其子。
秋溪愤怒地拍桌而起,“此等恶人,定不能饶!”
岑雪摇摇头道:“但我们无凭无据,现在还处置不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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