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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耳朵聋了,是我在问你。”
“我耳聪目明的很,既然你问我,我可答也不答,你要奈我何。”
“既然你不愿意回答,那就算了,我问别人就是了。”
“既然你算了,那就轮到我问你呢,你打哪里来?”
司南逸全然一副这人怕不是有什么毛病都表情膈应着镇武沅君:“我赶时间,可没空在这陪你玩弄字眼。”
说完,司南逸转身离开,而在他跨出门的一刻,一股凛然杀气直袭向司南逸的腹背。
轰隆一声,连带着门一起,司南逸犹如一块破抹布一般飞了出去。
镇武沅君铁青着张脸:“你当我将军府是何地,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年轻人,别太狂妄了!”
没有躲开袭击的司南逸,躺在一地碎屑木中,吃痛吃力的起了身,胸腔弥漫着股腥味至喉头,忍不住让他咳嗽了起来,他擦了擦嘴角血渍,看着手背上抹着的鲜红,皱眉道:“真背,看来我是碰到一个硬茬了!”
将军府内的前院,客厢中,一尊镂空蛤蟆铜鼎吐着袅袅轻香之气,朦胧雾香的背后在秦天的柔色笼罩之中,也硬是让人将野良粗犷菱角给看顺眼了,两位宛若如画中的才绝公子,一矮桌两蒲团上,席榻对桌同饮。
野良给秦天倒茶道:
“你要找人,费那功夫干嘛?”
说完,野良便令人去境司部巡防取册子。
秦天端坐如芝兰玉树,身上透着股良好教养的书香门第之气,野良看他的眼神炽烈的宛如欣赏一件独一无二易碎精瓷般,渴望渴求又小心翼翼的。
野良似有回忆往昔的伤感道:“我们很久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心平气和的坐在一起了。”
秦天丝毫不领他的情道:“我是你绑过来的,你对心平气和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野良笑道:“我不使点小手段,你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反正我知道你的目的,咱们都心知肚明,各取所需,你就别端着了。”
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男人一直有着洞察人心的观察力,不管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也是这样,他才让秦天觉得危险,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牵连,可是为了册子还是忍一忍吧。
野良指着他跟前茶水道:“这茶得趁热喝,凉了会苦。”
秦天依旧不为所动,野良又道:“你就那么怕我,里面没放东西。”
秦天抬眸对视上他肆无忌惮眼神道:“你这大费周章的,总不是为了一直看着我吧?”
野良邪邪笑着:“当然,你毕竟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完美作品,我欣赏自己的得意之作,又有什么不对,若是,你觉得无聊,我们还可以做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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