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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蝴蝶?”
兴昔二指拈住了那停在她指头上的玉色蝴蝶,随即拢在掌心道,“你求我,不然,我就捏死这个小东西。”
慕椿翻了翻眼:“不嫌脏随你。”
随即起身往帐子里去,那帐子里摆着许多东西,冷冷扫了一眼摆满了床榻的精致礼物,极厌恶地攥着皮褥一角,狠狠一拽,便将满床的珍珠珊瑚玛瑙玉石摔得叮当乱响,随后翻身朝里躺在上头。
兴昔冷然甩走了那蝴蝶,一听帐里动静,也不发作,对门口两个士兵道:“找两个女奴过来收拾。”
随即迈过满地狼藉,欺身到她背后,用指节轻轻摩挲了两下慕椿眼角,在被很嫌恶地躲开后,也不恼火,极有耐心地笑道:“今晚,要是她再不来抢,四天之后,整个大漠都该知道你是我的小汗妃了。你这性子也要改改,不然日后怎么服侍我。”
慕椿冷冷地哼了一声。
兴昔俯身,在那一片碎玉乱珠中一颗一颗拣了起来,展眼便拣了数颗玲珑剔透的玛瑙珠子摆在床头的桌子上。
她起身,按着慕椿的肩向后一掰,一手捉了她双手用那条蜿蜒的金链子拴住,一手将她身上那条红绫裙衫撕开,大漠的夏日炎热,这裙衫下只剩一条素纨的里衣。
慕椿挣着锁链,抬脚便往兴昔身上死命地踢了起来,可惜,哪怕是再往前二十年的兴昔,慕椿也绝不是她的对手。
两个女奴跪在地上捡拾满地,半点不敢抬头——她们一进帐子,便见兴昔将慕椿整个人圈在怀里,神情格外缱绻。
诸类珍宝归位,两个女奴来回清点,最终颤颤巍巍地对兴昔道:“大汗……奴婢该死,丢了……丢了四颗玛瑙珠子。”
兴昔眼光一扫:“丢了?”
两个女奴瑟然跪在地上磕头,听兴昔笑道:“该不会是谁的手不干净,藏匿了去?”
两个女奴泫然欲泣——且不说偷盗在丹辽是重罪,那十颗玛瑙珠子乃是大汗下的聘礼,她们纵有千百个胆子,又怎敢动这些?
“再不招认的话,就一人斩一只手。”
两个女奴如遭雷劈般惊恐求饶,一直被兴昔圈在怀里的慕椿终于松开齿关,忍着一声一声将溢出来的呻吟声道:“够了……”
兴昔挑了挑眉:“怎么?你要替她们两个求情?”
“是……我……偷了。”
慕椿的颈绷得打颤,“在我这里,让她们滚。”
两个女奴愣怔着不知所措,兴昔笑了笑,对那两个女奴道:“准汗妃都说了,你们两个还不快滚。”
眼见那两个女奴爬出了帐子,慕椿再忍耐不知,紧闭着的眼流淌出淡淡的眼泪。
兴昔瞧着那如清露丝的泪珠,不禁格外怜惜道:“小女奴,你在那中原皇帝的身下,也哭成这样子过?”
慕椿眼光迷离,细细地发着抖,一张好看的面容红到了颈,颤颤的唇上下张合,声音也低软的厉害:“我……我……”
“什么?”
兴昔听不大真切,附过去道,“你在说……”
“你让我也上一次,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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