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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本宫…唔…”
秦慕秋话才出口,嘴巴便被布条堵住。
她紧张地看着辛愿,脸色一片惨白,眼底隐隐透出不安。
辛愿捏住她的下颚,手掌微微下移,落在那纤白脆弱的脖颈上,幽幽道:“现在知道怕了,我说过我不是什么好人,公主殿下最好还是信了我这话,明日不要再派人四处搜捕,不然明晚就是你欲生欲死的时候,你若不信,就试试看。”
秦慕秋目不转睛地盯着辛愿,眼帘一颤,默默闭上了眼睛,也不知对这话是信了,还是没信。
辛愿却不管她信不信,这下总算是安静了,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次日,辛愿是被小惠鸢叫醒的,也不知道秦慕秋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梦境。
“师父,咱们到海边了。”
辛愿伸了个懒腰,给车夫结了银子,便带着小惠鸢朝停靠着一排大船的码头走去。
看到有卖吃食的,她朝摊主问了问船只启航的时间,见时间还早,就点了两碗馄饨,又买了一些干粮。
一旁,一个年轻妇人放下碗筷,笑盈盈道:“两位也要去百钺吗?”
显然是听到了辛愿刚才的问话。
辛愿不露声色道:“是,素问百钺大朝高僧如云,个个佛法高深,贫尼心向往之。”
她不着痕迹地打量着搭话的人,衣着朴素,挽着髻,一副寻常妇人的打扮,看起来并无异样,隐隐又给人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辛愿说不上来那种奇怪是源于何处,只能暗中提高警惕。
“真巧,我也要去百钺,跟两位同路呢,有缘相逢,不知您如何称呼?路上也好相互照应。”
年轻妇人笑得和善。
辛愿给小惠鸢掰了半张饼,淡淡答道:“贫尼法号无愿。”
“原来是无愿法师。”
妇人看出辛愿不想多言,识趣地没有再攀谈下去。
但她却没有走,似是有意等着辛愿和小惠鸢吃完。
辛愿瞧了她一眼,没有再理会,专心吃饭。
师徒两个饿了一天一夜,早就饥肠辘辘,不仅吃光了馄饨,还喝光了碗里的汤,又各自吃了一张大饼,才觉得饱了。
辛愿擦了擦嘴角,牵着小惠鸢起来,朝着不远处的码头走去。
短短一段距离,她却丝毫不敢放松心
神,一直到上了船,见没有人追来,她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许是昨夜的威胁起作用了,公主府的人并没有来码头搜查。
不然又要多费心神,既如此,她也会说到做到。
以后梦里相见,尽管把人绑起来,互不相扰。
西岛是小国,与它隔海相望的百钺却是大朝,毫不夸张地说,十个西岛都没有一个百钺大。
两国之间虽然隔着海,但海域并不宽,行船五六日便能抵达,费用是雇马车的两倍,一天就是一两银子。
而且上船还要先交足六天的银子,吃喝和住宿另算。
辛愿递给管账的十二两银子,问了一下床铺的价位,咬咬牙又花了三两银子,要了一个床铺。
师徒两个挤一挤,凑合着能睡就行。
巧合的是,之前遇到的那个年轻妇人的床铺就在她们旁边。
船舱虽大,但并没有摆床,所谓的床铺不过是在地上铺了草垫,又给了被子枕头,而且床铺之间还都紧挨着,条件很是简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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