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哽咽着啜泣,最后却变成止不住的嚎啕。
她哭得忘我、破碎,上气不接下气,连身后传来的汽笛嘶鸣都没有听到。
直到那辆漆黑色的劳斯莱斯缓缓停泊在她身前。
车窗平静地落下,男人氤氲在烟雾下的一张面孔,俊美儒雅、幽暗静谧,此刻正不动声色地注视着她。
熟悉的清凉的烟味被风送了过来。
以桃浑身一颤,意识到什么,就在这时,男人带着命令般的语气,从容不迫地开了口——
“过来。”
以桃低着头,猛地一惊,双手撑在雪地上,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止不住地往下掉。
她缩着身子,瑟瑟发抖,不敢抬头,也不敢说话,只慌乱擦着脸颊泪水,却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她听见车门打开的声音,听见皮鞋踩在雪地上发出的沉稳的脚步声。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头顶的伞,遮在了她身上。
终于,眼前出现了一双纤尘不染的黑色皮鞋。
那沙哑的声音,隐忍克制,又带着几欲爆发的薄怒——
“就这么倔?是么。”
以桃想说不是。
可喉咙堵塞,酸酸的,她一句话也说不出。
她只是想说,她和四叔,已经没有关系了……
可下一秒,胳膊被人猛地提起,整个人瞬间跌进一个坚硬滚烫怀抱
()里。
灼热贲张的胸膛,像是一块高温中的烙铁,将以桃紧紧吸附在上面,挣不开,躲不掉。
任由泪水在他胸前肆虐。
季宗良打横将她抱起,大步流星地往回走,霸道将她塞进车里,风衣的诀摆随着走路的姿势在冷风中猎猎作响。
乔冉举着伞快速跟着,直到车门被四爷猛地摔上,他才胆战心惊地收起雨伞,回到副驾驶。
刚一上来,季宗良便朝他怒吼,“隔板!”
乔冉吓得一惊,立刻让司机把隔板落了下来。
后排立刻形成一个私密的空间。
以桃的胳膊还被他的大手紧紧攥在手里,她挣扎着,崩溃摇着头,不断往后缩,涕泗横流的小脸上,是抗拒、是不安,她整个人都在抖,抖得不成样子,连哭出的声儿都碎成了一瓣一瓣——
“不要、不要……求你了四叔……求你了……我和四叔已经两清了……”
季宗良不得吹灰之力将她提了过来,按在自己大腿上,后又扒了她的羽绒服,一手卡着她的脖子,蛮横按在自己胸前。
他好烦,也好燥,喉咙喘不上气,单手撕拽着领口,膨胀的胸肌,将纽扣一颗颗崩开。
“两清?”
他觉得可笑,按着她的后颈来到眼前,嘴唇贴着她的唇,冷冷讥笑,“告诉四叔,如何两清?干'你一次就两清了?嗯?是么?”
“你未免,也太看的起你自己。”
以桃完全被吓到,第一次见到暴戾的四叔,粗鄙的羞辱,好像回到了那晚的大雪夜,但意义却又毫不相同……
她吓得魂都没了,微张着嘴唇,呆呆着望着四叔,与他的呼吸纠缠,眼泪无声地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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