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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腊梅叹口气,“这件事我们说了不算数,得看她自己,也希望你好好考虑,结婚了,要面对很多现实的问题。”
秦韵在客厅接了几个电话,又去厨房一趟,见秦德刚正在张罗晚上吃饭的食材,才得知这是为了招待池宴修他们的。
“为什么忽然喊他们来吃饭,有什么事吗?”
秦韵联想到了李梦娇,想到李梦娇晚上可能也来这吃饭,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秦德刚本就不赞成妻子的做法,外加妻子再三叮嘱让他别乱说,那小伙子没来,他更没必要多嘴。他打了个哈哈,“不知你妈想干嘛,我只配干体力活,家里的大小决策都是她说了算。”
秦韵越笃定了内心的猜测,“那好吧,你们吃。我下午店里还有事,得先回去了。”
“这么快?去跟你妈打个招呼。”
秦德刚继续坚持“三不管”
原则,因为,郑腊梅会想办法留住秦韵。
奇怪的是,郑腊梅并没有强留他们,不止如此,还笑呵呵地把秦韵池宴修四人送到了家门口。
秦德刚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亲相不成了?”
郑腊梅满脸堆笑,扯着秦德刚进门,上楼回到客厅,故作高深地喝了一口水,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丈夫。
秦德刚恍然大悟,“难怪你刚才上楼脚步飞快,都身轻如燕了,原来是因为这个。”
“你觉得怎么样?他俩能处的成吗?”
郑腊梅又把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
秦德刚完全没有她那些担心,相处这么久,了解池宴修的人品,清楚他不是轻易允诺的人,既然说了这话,说明动真了。
至于秦韵,她也没有那么老,保养得当,和池宴修在一块根本看不出年龄差。
把秦韵托付给一个知根知底的人,他们百年以后也放心。
郑腊梅见丈夫这么洒脱,心里的担子彻底卸下,“连你都这么说,那就照你说的来,给他们俩先熟悉熟悉。”
“嗯,我们先别干涉,顺其自然吧!”
秦德刚有个担心,怕池宴修是为了报答秦家的帮助才选择秦韵。
他没说出来,也不打算问。日久见人心,但愿这段感情能开花结果。
……
黑色宾利疾驰在冬日暖阳下的街道上。
副驾的秦韵回头看了看后座的霜霜和心诺,俩小个正凑在一块玩贴纸,叽叽喳喳的,沉浸其中。
秦韵回头,问池宴修,“怎么不留下吃晚饭?”
“把事情说清楚了,饭以后多的是机会吃。”
池宴修单手握着方向盘,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磁性的嗓音透出愉快。
秦韵歪头看他,这个男人很帅,是越看越耐看的类型。隔着这么近的距离,她都能感受到他语气里的开心。
她高兴不起来,因为她大概能猜到,郑腊梅把人叫到家里来,是为了他和李梦娇的事。
“你跟我妈聊了好久,不会跟李梦娇有关吧?”
说完一怔,嘶,牙有点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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