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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身衣服,此刻令他前所未有地难受。
他每一寸肌肤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要自由,要呼吸。
紧贴在身上的衣服,裹得他几乎窒息。
手被挂在铁链上,远远地从身边拉开。现在他不得不想办法把身子靠过去,好把衣带拉开。但是无论如何都不行。两边的手都离得太远;脚上的铁链令他的身躯也不能轻易移动。
然后,他开始试着用嘴去咬下面的衣带。
也不行。他的身体还没有柔韧到那个地步。
但是他低头向自己胸前咬去的动作,却惹得外面的奚梓洲心头一颤。
但是他低头向自己胸前咬去的动作,却惹得外面的奚梓洲心头一颤。
曾经有那么一次,夜深人静风凉水冷之时,他和崔徽之做得筋疲力尽之后,他伏在崔徽之胸前,用手指轻轻捻着那上面深红的一点,突发奇想:“喂,你说一个人能不能咬得到自己这个地方?”
崔徽之答:“当然不能。”
奚梓洲却不罢休:“也许是因为没有人试过,所以大家都以为不能……喂,你,起来,咬给我看看!”
于是那疲倦得连手指都不想动弹的崔徽之硬是被他拉了起来,像小猫小狗追逐着自己的尾巴一般,努力地去咬自己胸前的凸起。奚梓洲伏在一边哈哈大笑,终于确信:“果然不能。”
事情已经过去很久。奚梓洲乍想起来,习惯地用拴钥匙的铁圈上,没有磨平的一个铁刺往自己手心狠狠一划。
心情随着鲜血的滴落恢复平静。继续看戏。
金黄色的草席上,那副猛兽一样的身躯,挣扎扭动的动静越发大了。
萧晏的手够不到胸前的衣带。可是当他将一边的手臂努力地曲起来时,勉强能用食指和中指拈住肩膀上的一方衣料。
最上面的衣带已经被奚梓洲解开。萧晏两根手指捏着肩头的布料这么一拉,终于把领口拉得松开了些。于是他的手可以抓住更多的布料。
“嗤啦”
一声,他紧紧抓着的衣料被撕裂开了,整只衣袖被扯了下来。他把手臂往墙上蹭去,终于把那只衣袖从胳膊上蹭掉,卷到了捆着他的手的铁链上。
然后,用同样的办法,把另外一只衣袖也撕掉了。
裸露在火光下仿佛涂了蜜汁一般刚强有劲的两条臂膀,在叮叮当当的声音中猛烈地挣扎扭动着,又落在了奚梓洲眼里。
忍耐了许久,奚梓洲终于还是硬了。这样漂亮的手臂,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在牢房里那个人身上,甚至开始幻想自己被那手臂环抱或是蹂躏。
萧晏的两条胳膊获得自由,那囚服却仍旧紧紧地贴在他身上。他正试着想用手把它扯下来,低头却看到自己的裤裆那里,不知什么时候撑起了一把小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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