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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里。”
海洋是它的主场,对于人类而言,非常危险。
她又不是傻的。
它的小心思被识破了,芒斯特迟疑了一瞬,慢慢地垂下头颅。
天空泛着荧光的薄云步入光明,光照之下无阴影。海岸浓郁的阳光勾勒出少年大理石般的胸膛线条,它伸长脖颈,这形状同样优美,纤细脆弱得好像一折就断。
芙洛拉心无旁骛,面对自己“一手带大”
的孩子,实在难以升起什么淫秽的心思。
她曲起双臂,环过芒斯特挺拔的腰身,沿着人体与异种触腕相接的缓冲地带,轻轻触碰着那些簇拥过来的粉色腕尖。曾经她也对这些灵活的肉触倍感好奇,如今已然十分熟练,这些幸运儿,在被碰到后竟然激昂地抽搐了一下,含羞带怯地向下蜷去。
如果它有腿的话,现在估计已经彻底瘫软在她怀里了。
真好懂。
她在心中窃笑,面上丝毫不显。
芙洛拉一根根摸过去,抻直了端详,“唔,颜色很漂亮。”
触手的颜色平时是梦幻的粉紫色,只有在害羞时才会变得更深更亮。
所以陈桥才会想将它们收藏起来。
她察觉出和以往不太一样的地方,“是不是变深了一点?”
这具紧致漂亮的年轻肉体在她指下轻颤,它赤身裸体,鲜嫩淡粉的乳头在胸膛两端纯洁绽放。
芒斯特磨蹭着少女的脖子,耳朵,头发,它能闻到这些地方正在渗出一种幽然而馥郁的香味,令它魂牵梦萦,欲望难忍,却又有一股莫名的愤恨怒火在心中勃勃燃烧。
如果它成年,那么它会知道这是人类与异种交媾后,身体自主催发的信息素。
她在无意识地回应爱人的呼唤,随时保持内腔的湿润,为下一次的交配而做准备。
它按捺住这股古怪的愤怒,用鼻尖拱了拱她的衣领。
“有时候……很难受。”
它委屈,控诉里带上一些软绵绵的鼻音,“骨头很痛。”
芒斯特抓住她的手,引导着她摸到腹部下方,一个靠近生殖器的位置。
“它变得很奇怪。”
芒斯特忽地弓起脊背,警惕地说。
她被引去视线,目光拂过少年的背部……看起来就像一颗刚从贝壳里剖出来的,珍贵无双的珍珠表面。然而那条机械脊椎锋利如一柄利剑,它们一节节连锁着,被精金与紫铜附着拧紧,笔直而精密地插进其中。
因为你在长大。
芙洛拉心想。
女体温暖,筋肉骨血溢出滚烫热气,使得渴血者垂涎至极。
母亲亟待子嗣们的献身。
用双手探抚,用唇舌吮吸,吮去淫糜甘甜的汁液,这部分能够代替温热血肉塞满口腔的满足感。
等到用尽一切巧思淫技,再填满她如盛夏果实般烂熟的身体,向慈爱的母亲奉上此身被剖干剖尽的容器,里面盛满为其死去也在所不惜的的狂欲之爱——
即使她本人对此一无所觉。
每晚一个真实故事,不需要别人质疑我,只写原创,支持原创文学,我是文艺青年,音乐人,支持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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