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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有常人道有序,我自然知道逆天改命是不可为之事。可这个人不一样,她于我有恩,今日在茶楼若不是她救了我,此刻我早已死在那两个臭和尚手里,我……”
“她是谁?你为什么总有人要救?”
卓云倏地大声打断花月,表情甚至有点气急败坏,“我不管是谁对你有恩,又或是谁救了你,总之我就一句话,没有法子!!!”
“……”
花月一怔,寒风吹过,半干的衣衫粘在身上一股子透心的凉,她不解的望着卓云,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激动。
“花月。”
他转过身,抬起双手握住她肩膀,两道眉毛往下垂着,黑色的眼眸似有水光涟涟,说话时的语调带着点莫名其妙的哀求。“求你了,我什么都可以帮你答应你,唯独会伤害到你的事情,我是绝对不可能答应的。凡人的寿命不是你我说改就能改的,逆天改命是大忌,你明不明白?”
尽管卓云言辞恳切,但花月却没有理会,而是很不高兴地挥开他,“这么说你有法子却不愿告诉我?”
“没有法子。”
卓云低下头,不看她。
“……”
场面僵持片刻,花月抬了抬下巴,娇俏的脸上升起几分愠怒,少顷,她足尖一点飞身便走。
“罢了,你不愿告诉我法子也无妨,我可以先用内丹为丫头续命,能续多久便是多久!”
话音未落,一道法术蓦地自后袭来,击中她的后颈打晕了她。
“对不起花月,我不会同意的。”
卓云飞起接住晕过去的花月。
……
这一日夜半,丫头病逝于二月红怀中。
红颜薄命,可怜有情人阴阳两隔。
丫头走后,二月红曾恨怒之下持剑冲到张府,质问张启山为何不给他药救治丫头,后者挨了一剑仍是不言不语不解释,幸亏解老九出面阻止,并说出内情。不是张启山不给救命药,而是丫头受不住那药的副作用,服用后也没疗效,故而将药还给了张启山,怕二月红担心所以没说出来。
得知事情的真相后,二月红短时间内依然无法接受,终日沉浸在丧妻之痛中,对张启山等人亦是不理不睬,直到他在给丫头下葬时意外发现祖先留下的一个密室。密室里存放着许多和矿山墓葬有关的讯息与资料,二月红的先辈为保护墓室,特设下重重迷阵机关,非本族之人擅自进入会有性命之忧。见此情形,二月红担心张启山等人,便暂时放下心中芥蒂答应和张启山一起去矿山。
期间,花月被卓云用法术囚禁于某山洞内,正尝试逃脱。
长沙方面,在张启山一行人离开前往矿山后,陈皮从医院离开,回到红府却发现丫头已死,悲痛欲绝的他大开杀戒,杀掉了丫头病逝当晚不愿开门卖面给她吃的商贩们。留守长沙的张副官原想抓捕他归案,但被一心想利用陈皮的陆建勋多番阻挠,使得陈皮趁机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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