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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微按了按眉心,煩躁不減,下車走到湖邊。
他終於後悔,情人不該養這麼多年,不論有沒有感情,同一個物件在身邊擺太久,容易形成習慣,丟掉的那天主人難免心裡不適。
七年實在漫長,長到連這片湖鍾慎也陪他看過無數遍。
有一回,是兩年多以前,奚微慶祝二十七歲生日,夜裡從眾星捧月的酒宴上回來,發現鍾慎在湖畔回家的必經之路上等他。
鍾慎手裡捧著一罐泥土,告訴他,是在附近挖的,送給他當生日禮物。
那天奚微喝了不少酒,醉意醺著夜色,他施施然下車,拽住鍾慎的衣領親了口對方,嘲諷道:「一罐破泥,你糊弄誰呢?丟進狗窩裡小白都不要。」隨後一揚手,把玻璃罐扔進了水裡。
湖岸邊水淺,鍾慎竟然立刻翻過圍欄,趟進水裡把罐子撈了回來。
上岸時他身上沾滿了泥水,髒污不堪,只有玻璃罐被他洗乾淨了,又遞給奚微。
鍾慎說:「等我說完『生日快樂』再扔行嗎?」
奚微漫不經心:「我今天聽膩了,不差你一句。」
他真是喝醉了,拿到手裡又想扔,鍾慎早有預料,牢牢按住他的手,有點難堪地說:「這個禮物有用意的……」
奚微好奇聽著。可能是見他醉酒,沒平時嚴肅,鍾慎也敞開了說:「我不想送你用錢能買到的東西,你也不稀罕。」
「所以你就送了個一文不值的?」
「不,你不覺得泥土很特殊嗎?」鍾慎說,「在中國神話里,女媧造人用土;在希臘神話里,普羅米修斯造人用土;在聖經里,耶和華造人也用土……」
奚微笑笑:「你想給我造個人?」
「……」鍾慎噎了下,語塞。
濃夜裡他的面容浮上一層窘迫和憂鬱,大約是終於認清自己不適合玩浪漫那套,奚微也不買他的帳,認命地放棄煽情,用普普通通的語氣說:「我只是覺得,很難找到和你之間的牢固聯繫,你是你,我是我,從來都不是『我們』。」
「所以呢?」
「但追溯到千萬年前,我們來自一捧泥。」鍾慎的手指沾染湖水的涼,幫奚微打開玻璃罐,「這是我們。」
「……」
「生日快樂,奚微。」
那是奚微印象最深刻的生日禮物,各種意義上。但他實在太醉了,第二天醒來時不確定昨晚發生的一切是不是夢。
裝著泥土的玻璃罐擱在他收到的無數禮盒之上,鍾慎不知所蹤。
他發消息問:「你昨晚對我說什麼來著?」
鍾慎回覆說「沒什麼」,似乎出於某種隱晦心態,不想再重複一遍。
奚微也沒刨根問底,左右不過是鍾慎討好他的一個節目。鍾慎編排,他給獎勵,一如他們一直以來的模式。
但今天突然憶起往事,竟然有了不同的感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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