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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嬷嬷跟在后面:“您是处处都结善缘,一早夫人还念叨呢,说少夫人跟前少了成用的人,得准备一些培养起来了。”
“不急,我心里有数。”
晏姝往秦夫人院子里来请安。
秦夫人一见到晏姝,赶紧叫来身边坐下,先摸了摸晏姝的手,确定不凉才放心:“你啊,没有个闲下来的时候,如今冬日里冷风一吹,我心里头就惦记着,怕你冷着,冻着。”
“母亲,还不是因为女学的事,因我而起,我也得善始善终。”
晏姝接过来李嬷嬷递上的热茶,喝了一小口放在旁边:“不过,今儿倒是让我开了眼界,蔚夫人有很多新奇的好东西,若是能做成买卖,虽不能日进斗金,可流水财是不断的。”
秦夫人有些好奇:“姝儿,咱们家买卖还不多吗?”
“多啊,可谁怕银子咬手,母亲,你的儿媳最贪财了。”
晏姝说。
秦夫人笑着摇头:“罢了,罢了,我这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只管去做,别累到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开手脚了。”
晏姝也没细说,倒是提起来傅玉宁的婚事了,准备妥当,只等大婚,但傅玉宁在哪里出嫁的事还没定下来。
秦夫人说:“先帝赏了府邸,就在那边出嫁挺好的,毕竟是嫁过一次了。”
“母亲,傅家女儿出嫁,要儿媳说啊,就在咱们家出嫁才是正理儿,至于先帝所赐的府邸,那是属于二姐的家,若是谭庸不好好待承二姐,二姐随时可以回到那边去,可要在那边出嫁,我不舍得委屈二姐呢。”
秦夫人摇头:“哪有在娘家嫁出去两次的道理?二嫁都夜里偷偷迎亲,不能走正门,按照规矩是要从窗户跳出去,门都不让走呢。”
晏姝噗嗤笑了:“规矩还不是人定的,我们不守规矩就是了,县主身份在,跳窗户成何体统,母亲,把二姐接回来,就在咱们家里待嫁,怎么操持玉英的婚事,二姐的婚事就怎么办,女子在夫家,底气是娘家给的,咱们要给足了二姐底气。”
作为母亲,女儿出嫁这等大事怎么能不放在心上,可二嫁的规矩早就有,就算秦夫人再不拘小节,也不能倚老卖老的坏了规矩,所以听到晏姝这么说,心里头别提多暖和了。
“再说,谭庸位居兵部尚书,朝廷大员,这也是傅家给足他脸面,以后往来多顾念情意就能少一些规矩礼仪压着,总归是这么安排有百利而无一害。”
晏姝说。
秦夫人点头:“好,就听姝儿的。”
婆媳商量了接傅玉宁回来的日子,秦夫人想到了赵睿,叹了口气说:“姝儿,你说子健会不会回来?”
“应该会回来的,就算不回来也无妨,长兄和长嫂都是好性子,带着他们去历练只有好处没坏处。”
晏姝说:“只是他们并没有写信回来,许是在路上,也极有可能北望山那边天极寒,冬日里不好过,病患多,在忙。”
秦夫人摇头:“那孩子性子深沉,小小年纪就让人头疼,若不好好管教约束,终究好坏都要两出头的,再就是灵犀公主也该回来,钦天监那边择日也就在这两天会有消息,帝后大婚和册封大典,身为天家人,该到场的。”
提到这个,晏姝倒是想起来了一个人:“母亲,瑞王可能也要归京了。”
“是该回来,不过这还要看皇上和太后的意思。”
秦夫人说:“少衡年前往陇安去一遭,也亏瑞王出手相助,听说瑞王十分善于政务,封地那边治理的极好,不知道是福还是祸啊。”
晏姝深知天家除了忌惮权臣外,最忌惮的莫过于封王过于能干,虽说朝廷封印,可傅少衡却一点儿也没闲着,每天都早出晚归的忙碌,得空还真要问一问才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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