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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是粮食商人,现在朝廷要打仗了,最缺什么?
粮食啊,每次开战,粮食都会涨一波,若是加上天灾,粮食疯涨。
沈南栀有空间里的无数粮食垫底,足够十万大军吃十年了,不会愁粮食,但是别人不知道啊。
因此很多家族都会囤积粮食,以待涨价,赚一笔大的,至于会不会影响朝廷,士兵们有没有粮食吃,这不是他们操心的,有摄政王顶着,他们操心什么?
谁都盯着自己门前的三分地,真正有大格局,心怀天下的凤毛麟角。
茶商姓冯,大名冯天宝,朱千户很快找到了他的家人,父母妻儿,兄弟族人,足足几十口子呢,还是个大家族,就住在京郊附近的下属县里。
沈南栀听说都气笑了,这人是真的懂得灯下黑的道理啊,竟然藏在京郊附近,谁能想得到?
这样一来,有了家人控制,不怕他不听话,沈南栀就开始用粮食开始割韭菜了。
冯天宝现在是奉旨行骗,整个人更自信了,以后犯了事儿有人兜底,不怕掉脑袋了,这就是有靠山的感觉。
他新的身份是江南那边的粮商,出手大方,很快和各大家族的子弟称兄道弟,只能时机成熟,再开始忽悠他们掏钱。
高的骗局从来不是一天两天,十天半月甚至一年两年的都有可能,这次能让安国郡主掏出十万两银子,冯天宝用了三个多月呢。
这些事儿安排下去,沈南栀就不操心了,安心待嫁,还要收拾隔壁的院子,忙的脚不沾地。
沈国公在婚前头一天来见她,沈南栀也见了,倒是看看他能说出什么混账话来,这个人吧,当朋友做兄弟还可以,可作为父亲,真的很够呛。
沈国公垂头丧气,一脸愧疚,看着沈南栀的眼神满是心虚,“南栀,我没脸让你认我,你能有摄政王照顾,也挺好。”
沈南栀点头:“确实挺好的,没有你这个父亲,我不也长这么大了吗?这世间,没有谁离开谁不能活的,你来有什么事儿?”
沈国公取出一个匣子:“这是五万两银子,算是给你的嫁妆,不太多,我的一点儿心意了。”
沈南栀不稀罕这点儿银子,问道:“安国知道你来给我银子吗?我也不缺钱,为了这点儿银子我背负一个搅和你们家不得安宁的名声,怕是得不偿失啊。”
刚说完,下人来禀告:“安国郡主来了,奴才拦不住,已经到门口了。”
她是硬闯进来的,沈南栀一挑眉,这位郡主比她想的更没脑子,看来十万两银子的损失,让她失去理智了。
安国郡主气冲冲进来,沈国公脸色难看,“你来做什么?”
“你当然知道我要做什么,我若是不来,整个国公府都要被你搬空了,我能眼睁睁看着不管吗?”
沈国公心累:“有话咱们回去说,别在这儿给我丢人现眼。”
“丢人现眼的不是我,有什么不能说的?”
安国郡主看向沈南栀,眼神复杂,还有难言的恨意,若不是她的出现,她的人生本该是非常完美的。
她那个娘也是下贱,都和亲了,还上赶着给人生孩子,简直是不要脸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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