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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上露出坏笑,小声对两个手下说:“两人正趴在一起呢。”
他信心满满地挪到单玲玲房间的后墙处,把漏斗大面贴到墙上,锥口插入耳眼,静心听着,里面传来两个人的呼吸声。他压低声音对两人说:“折腾累了,都睡着了。”
三人来到大门旁,李福来伸出推了推,门竟然推开了。
他心里想,这两人真等不及了,连大门也没栓就睡下了。
三人悄悄摸到单玲玲睡觉的屋门口,李福来指着一个手下,用手势告诉他:你守在门口,对另一人打了个手势:你跟我进去。
三个人均做好了准备,李福来抬脚对着门用力一脚踹出。
“砰”
的一声巨响,门闩被踹断,屋门大开。
在这同时,屋里面传出两声尖叫。
听到两人的叫声,李福来激动之下根本来不及辨别是男还是女,饿狗捕食般窜进屋内,随手拉开了屋里的电灯开关绳。
这个院子村里用了好几年,两间屋电灯的开关在什么地方李福堂都清楚。
进屋后,他直奔单玲玲的床前,手指着坐起来的单玲玲,喝道:“你下来!”
正在睡梦中的单玲玲被一声巨响惊醒,本能地坐了起来,忽见门外进来两个人,慌忙抓起被她掀在一旁的毛毯挡在近乎全裸的胸前。
躺在另一张床上的李仁花则把毯子紧紧裹在头上,吓得瑟瑟发抖。
眼睛适应了电灯的光线,单玲玲看清楚进屋的是李福来和村里的另外一个人。
动员村民养兔时,她进过几乎全村每户人的家门,对村里的大部分人虽然叫不上名字,但看起来眼熟。
半夜三更屋里面窜进两个大男人,单玲玲愤怒地问道:“李福来你要做什么?”
李福来两眼向单玲玲身上扫去,可惜被毛毯挡得该露的地方一点也没露。他的目光又向她身旁扫去,床上就她一个人和一床毛毯。
李福来立时慌张起来,弯腰用手电筒往她床底下乱照,喝问道:“周胜利哪去了?”
他的手下提醒他说:“这张床上躺着一个。”
李仁花知道是说她,两手紧紧攥住身上的毛毯,边打着哆嗦边喊:“别掀,掀我也不起来!”
分明不是周胜利。
单玲玲见两人进屋后只是找人,也回过神来,高声叫骂道:“你们两个王八蛋,到姑奶奶屋里找周胜利,你们眼瞎还是白痴?”
事情完全超出了掌控,李福来的思维一时回转不过来,仍沿着自己先前的思维追问:“告诉我,周胜利去哪里了?”
单玲玲依然骂个不休:“你这个老混蛋,半夜三更的到姑奶奶屋里找他一个大男人,真是瞎了双眼,滚出姑奶奶屋。”
李福来此时脑筋才转过来,明白周胜利根本就没过来,惊慌之下转身就往外走。
门外一个声音说道:“你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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