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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文瑾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人,也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感情,不自在的同时,她没办法否认,她羡慕又嫉妒,还有深深的懊恼,懊恼于,哪怕是在她和季皆宜最浓情蜜意的时期,她也从来没有这样直白地诉说过感情。
或许还藏着些忐忑不安,陆溪午去了湘省的小镇,开始了和森宁的故事。那如果,季皆宜也去了哪,遇见谁,会不会也是新故事的开端?
从此刻开始,到饭局结束,她怔怔出神,什么话也听不清。
迟文瑾不敢去想那种可能,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概率,也是她绝对不能承受的,可又控制不住去想,一颗心忽上忽下,空落落找不到该待的位置,最热的夏天,最冷的风灌进心脏,冻的她四肢百骸一片僵麻。
所以,要更快一点,站到皆宜身边才行。
坐到车上回酒店,季皆宜伸手摇开车窗,突然问:“你刚刚在想什么?”
车内静默两秒,迟文瑾垂下眼帘,纤长的睫毛颤如蝶翼。
剖白自己最见不得光的心思,其实是一件很难的事,兴许是陆溪午和森宁的相处给了她一些勇气,迟文瑾想了想,不再犹疑,她想和季皆宜更坦诚一点。
“我有点忐忑。”
她语速很快,还带着微微的颤音,像是害怕季皆宜等得不耐烦,“陆溪午可以在湘省遇见森宁,皆宜,你呢?”
“你又会不会在哪里遇见谁?”
她语速放缓,颤音化作泣音:“我不想成为你的过去。”
“也不想让我们的故事,画上句号。”
季皆宜专心开车,置若罔闻,没有给予任何回应,语言,眼神,什么都没有。
不起眼的小汽车混在来来往往的人海中,停在十字路口等红灯。
季皆宜扯了扯嘴角,挑不起一点笑意,一旦停下,她就无法忽视心口的异样。
一边是过往的伤疤被撕扯得隐隐作痛,一边是回忆的甜蜜大声叫嚷。
她没办法再自欺欺人,她就是在等迟文瑾给她一个理由。
为什么,到底为什么要拒绝,又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
那天迟文瑾说的话,季皆宜事后想了许久,没有全信,也没有全不信,但至少说明,她们之间存在欺骗和谎言,需要时间来让彼此冷静。
只有真正知道这段感情的所有,她才能决定去留,可是,等了好久,她也没有等到真正的解释。
季皆宜合了合眼皮,问:“你还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比如唐骋,比如你的苦衷,比如拒绝的原因。
“你还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季皆宜问得波澜不惊,像是随口一提,握着方向盘的手却紧了又紧。
迟文瑾侧眸看她,薄唇翕动,半晌,只是说:“……没有了。”
又是这样,什么也不说,季皆宜合上的眼皮猛地睁开,横了一眼迟文瑾,心里又闷又气,连胸腔都微微起伏。
她重重吐出口气,声音更冷,又问:“你确定吗?”
低垂眼眸的人依然沉默着。
季皆宜也静了声,神情倦怠,不再看迟文瑾,只专心开着车,好像已经略过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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