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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诱拐他:“我就喜欢看你和我一起疯。别控着了,来玩嘛。”
堂堂一介公主,私下却像无赖一般。暮晚摇一味将酒樽凑他唇边,言尚无奈地张口抿了一口,又继续推拒:“不能再喝了,喝多了手抖,画不好画。”
暮晚摇斥他:“重要的是画画么?”
言尚盯着她心口,片刻后他觉得自己目光太直,便心脏砰砰地移开。他被暮晚摇灌了好几次酒,已经有点糊涂,不过是勉强硬撑着。言尚忧心忡忡:“别胡来,毁了画。”
暮晚摇不满:“你就知道画!”
她扔掉酒樽,言尚眉一跳,目光追随着被她扔出窗子的酒樽,他的人已经被她抱住,脸被她混着口水亲了一遍。她真是小孩子一般地胡乱亲他,毫无章法,言尚心中软成一片,不禁被她弄笑。
他手托着她,将她往上面抱了抱。
言尚小声:“不是你说想画芍药么?我给你画,你还不喜欢?”
暮晚摇:“不是说好我教你玩么,你怎么这么不配合?谁让你一下子画完了……言二哥哥,花好看么?”
她搂着他的肩,下巴点向自己如雪如玉的颈下肌肤。他脸红得厉害,大约也是被逼着喝酒喝得有点儿多,他说不出什么话来,便只是望着她笑,半晌迷糊地:“好看。”
暮晚摇心中欢喜,推着他躺下。
言尚手撑住头,道:“我好像有点醉了。”
暮晚摇哄他:“醉了也没关系,反正这里只有我和你,没人能看到你的醉态。”
言尚手搂着她的腰,他的脸颊滚烫,望着她眸光似水,一派柔情。他这般俊美又温柔,玉树临风的一个郎君卧在这里,被人一推就倒。他还用这种糊里糊涂后溺了水一般的宠爱眼神看她,谁能受得了他这种眼神呢?
暮晚摇心跳砰砰,被他看得也脸红了。她心中快活无比,托着腮,便也看着他傻笑。
她小孩儿一样趴在他怀中,对着他嘟起红唇:“二哥哥,亲亲我。”
言尚笑:“不是在作画么?”
暮晚摇:“你先亲亲我嘛。”
言尚便搂着她,轻轻地将唇贴过来亲她。他的吻也像他的人一样,温和,温暖,柔软,清甜。暮晚摇脸蒸得熟透,她闭着眼笑,无辜纯情,又风流肆意。她手指自己心口,指着那片雪光中艳丽绽放的花。
暮晚摇:“亲亲花蕊。”
言尚没动。
暮晚摇不睁眼,眼尾斜红飞至鬓角,她娇俏又可爱,撒娇又胁迫:“亲亲这里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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