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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阶脸都黑了,迅躲开。
谁知道姜瑶瑶脚下灵活走位,酒杀遁一出,像个滑溜的泥鳅,卫阶一个没防备,就被靠近。
偏偏姜瑶瑶还色胆包天地摸了一把卫阶的喉结,一脸震惊,“这么性感的喉结竟然是真的小哥哥,真不错”
说完晕倒在地,像个小猪般呼呼睡去。
整个训练峰广场,安静如鸡,众弟子眼观鼻鼻观心你抬头我看天,仿佛没看到这一幕。心里的小人却在土拨鼠尖叫,呐喊,有瓜吃,还是卫师兄的瓜。
“今天的事,不准说出去。”
冷冷地丢下这句话,卫阶头也不回的御剑走了,他的耳朵红红的,仿佛要滴血。脑海里不断浮现姜瑶瑶的脸,竟然差点撞到树上。
回到悬空殿,正看到自己师父吃啃鸡零碎,辣得直冒汗,大呼过瘾。看到卫阶,忙招呼道“乖徒弟,今天你表现非常好,替为师抱住了脸面。来来来,吃点鸡零碎,这味道绝了。”
凌云子肉疼挪出三根鸡零碎,“这可是我从你谢师叔那抢来的,味道不错。就是不知道是哪个灵膳师做的,不然可以买一点。”
“不了,你自己吃吧。”
卫阶一脸心事匆匆回了房间。
凌云子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感动极了“卫阶这孩子就是面冷心热,知道师父我喜欢吃,就让给我。”
回到房间,卫阶冷静下来,才想起今天那位姜师妹靠近,他体内的异虫竟然没有躁动狂。
难道他的病好了
为了验证,他去了悬空殿,手不过挨了一下凌云子,心脏处的异虫就躁动狂,丹田中的灵气瞬间被吞噬一空,开始吸收血液。
他脸色苍白,嘴唇没有血色,直到丹药服下,这才异虫安抚下来。
凌云子“乖徒弟,你不是不能与人接触吗这是怎么了”
卫阶将今天的事情告诉凌云子,除了被调戏摸喉结的那段没说。
听完卫阶的话,凌云子脸色严肃,“看来要查查这个姜瑶瑶,若真有问题,定然不能轻饶。”
卫阶一走,整个训练峰炸开了锅。
“这师妹是哪个峰的,不仅敢当众抱大腿,还敢调戏卫师兄。啧啧,真英雄啊。”
“我知道,她叫姜瑶瑶,斗味真人那头灵兽知道不,赖上的就是她。”
众人一听纷纷露出“果然如此”
的表情,怪不得胆子这么大。至于卫阶说的保密,他们转头就忘记了,一个传一个,八卦的劲头要是能用在修炼上,也不至于还是个炼气期。
“听说没,卫阶师兄和灵膳峰的姜瑶瑶好上了,就在刚刚。”
“这次姜瑶瑶的灵兽进阶,还是卫师兄从旁掠阵,说不定两人早就在一起了。就好比清风长老和汨罗长老。”
不到一个时辰,整个太玄宗的人都知道卫阶被姜瑶瑶调戏了,两人还有一腿,说不定连孩子都有了。
男弟子们纷纷拍手称快,卫师兄有主了,下个月的幽昙花朝节就有希望找到道侣了。女弟子们个个伤心流泪,化悲痛为食欲,纷纷拿起锅铲学习灵膳,誓要在即将到来的灵玉花生大赛上,打败姜瑶瑶。
至于山顶的黄茧自有训练峰的管事来善后。
训练峰的峰顶,黄茧出的吸力已经很小了,被肆虐过后,这里一片狼藉。
搭建训练室的山青石碎了一地,刻画阵法的白玉地板密密麻麻全都是裂纹,还有附近栽种的灵木灵草灵花全都消失了,到处坑坑洼洼,跟狗刨一样。
整个训练峰峰顶就是灾难现场,没有两个月的时间休想恢复。
王奇默默流下了眼泪,好不容易从东南小院换到了训练峰,这才上任第一天,就遇到了这事。他不就想安享晚年,咸鱼养老,怎么就这么难。
他含着泪统计完损失和修缮费用,带上黄茧去了东南小院。
姜瑶瑶醒来已经日落西山,她揉了揉针刺般疼痛的脑袋,这灵酒质量也太差了吧,才喝了一点就这么痛。看来还是得想办法自己酿点酒。
听说太玄宗往西三百八十里处苍梧山脉有猴儿酒,等花朝节过后,也该出去历练了。
“不过,我怎么回来了”
明明之前她还在训练峰来着,当时为了练习酒杀遁,她喝了酒,之后怎么了,她一点也想不起来。
也不知道吱吱进阶怎么样红红这鸵鸟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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