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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刻我心沉到了谷底,一个几乎从不出门的人能去的地方有限,从种种迹象表明这个地方他不止来过一次,所以在来时的路上我几乎是笃定了阿平在这里。可事实狠狠给了我一巴掌,他不在!那他离开了家能去哪?是一怒之下胡乱暴走,还是他另有别的去处而我却不知道。
强令自己镇定,这时候着急一点用都没,天马上就要暗下来了,如果不能在天黑之前找到人那么将会变得更困难。
想到这我扯开嗓子喊:“阿平,你在吗?”
仅希望他是跑来了躲在哪个角落里而不知,我边喊边穿梭在黄花杆中间,后来喊的喉咙都干了四下都没动静。喘了口气,又想起那个山洞,觉得可能性很大。
正要抬步,突听水中传来一声异动,我惊转回头目光落向水面,果真看到有不寻常的涟漪在温泉边出现。心中一动,阿平莫不会又像上回一样藏在温泉里吧?
顿觉又好气又好笑,心说这么热的天你躲在温泉里就不觉得热吗?脚步轻移,朝那涟漪走去,走近了便看到热气缭绕里有一只手扣在岸边的石头上,心头一松,总算找到他了。
不由想起路上那最后的打算,这是提供我机会将他“就地正法”
吗?
来到跟前,我蹲下身准备伸指去点一下他那攀在岸边的手,手指刚伸出就忽然顿住了。
这只手……不是阿平的手!
与阿平夫妻半年,对他那白皙而修长的手一直都很垂涎羡慕,眼下这只手却明显要黑,而且骨节分明,甚至还带了伤痕。
暗道一声不好立即就想退开,但反应已经慢了,脚上一紧,刚好是我那只拐伤了的脚踝,只觉一阵揪心的疼袭来,下一瞬一股猛力将我往前一拽,生生被拖进了水中。
猝不及防里我被呛了一口水,但同时出自本能地挣扎,深知这一刻但凡消极都有可能是灭顶之灾。所以横冲直撞地试图浮出水面,而头上明显有一只掌在将我往下压,在水中也感觉不到脚疼了,奋力踹踢,拼命扑打。
求生不用教,这是人类的本能。感觉压着我头的那股力变弱时,我用尽全身力量抬脚而踢,成功将那桎梏我的人给踢开而我也乘机浮出了水面。
也来不及抹脸上的水,只模糊看到热雾中一个黑影就转身而游,一下蹿出去十多米听着身后并没有追来的声音时才回过头去看。却发现那黑影正在奋力往岸上爬,心道不好,此人不会是想先上岸来个守株待兔吧。
移转视线,一咬牙朝着另一边的岸快速游去,边游边回头察看那边动向。等我游到岸边时那人已经爬上了岸,心中焦急无比,若他这会过来肯定能先一步赶到来阻绝我。
但我的忧虑并没发生,在我不敢鲁莽上岸的同时观察到那人爬到岸上后就趴伏在那不动了。这是什么情况?我略一迟疑决定先上岸再说,水里终究是弱势的,上岸后地阔辽广,跑起来也方便。
费力撑着岸边爬上去后我也喘息的不行,脚上的一只布鞋也掉在了水中,再看那处一丈之外,那黑影依旧趴伏在那一动不动。此时不逃更待何时?想都没想爬起身就往黄花田里狂奔,但跑出一段路又想起阿平还没找到,立即转了方向往山洞位置而跑。
依着记忆寻找山脚下的灌木丛,过了三月那些树丛好似长得越加茂盛了,加上天已经蒙黑,一时间难以辨认上次阿平是从那处钻进山洞的。
我压着嗓音喊:“阿平,你在吗?”
回应我的不是空寂无声,而是身后沉重踏来的脚步声。回过头便见灰暗中一个颀长的身影在靠近,此人身高与体型和阿平有些相似,可当近了时我立即意识到不是阿平,脑中立刻想及刚才那个温泉中偷袭我的人,脚已经先于大脑支配开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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