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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药你也尝过了,觉得该如何惩处那个狗崽子?”
西门庆这才睁了眼,站起身来,侧着脸低头问谢希大。
身下的玳安,忙吐出小嘴里含着清洗的ji8,将它小心收进男人的亵k里,伺候着系好腰带。
“哥儿,这样胆大的奴才留不得。”
谢希大脸se依然cha0红,对这事却不能纵容,拧着眉毛进言道。
少倾。
西门庆移步前院,看那琴童正抖着ch11u0的身子,低头跪在地上。
他冷哼一声,吩咐三四个小厮,将人绑在长凳上,拿来大板子伺候。
西门庆道:“狗崽子,你知罪么?”
那琴童半日不敢言语。
西门庆更怒,喝道:“我说怎么今儿的x致这般火旺,竟是你这狗奴才买了毒药来害我!把他捆起来着实了打!”
当下绑着琴童,着实的打了三十大板,直打得他皮开r0u绽,鲜血顺着大腿淋漓。
“爹!不要打了!冤枉啊!那药不是毒药,是伺候您爽快的宝药啊!”
西门庆听了越发恼火,也懒得再去管他。直摆了摆手,喝道:“把这奴才给我赶出去,再不许进门!”
那琴童颤巍巍地被人从长凳拉下地来,磕了头,哭哭啼啼被人像si狗一般扔出了府外。
这边刚处置了小厮琴童。
那边他的原主子,孟玉楼得了消息,也吓得惊慌失se。
她连忙苍白着脸,咬着唇,小碎步赶过去前院,跪在外面请罪。毕竟被乱棍打完撵出去的小厮是她的陪嫁,她自当有管教不严的罪过。
月娘等人也来了。这本属内宅后院的丑事,理应由正妻大娘子做主,处置发落。
月娘坐在正厅里,秀眉紧锁。
偷眼去瞧,那坐在不远处软塌上,正眯眼轻吹茶沫,惬意吃茶,跨间的r0ubang依然由着玳安用清水伺候着,好似此事与他毫无关系般的西门庆。更是不知如何是好。
若罚轻了吧,见大官人刚才的愤怒劲儿,差点没把那琴童给打si,怕是现在心里还怒着。
若罚重了吧,这孟三娘一向受宠,又是细皮nengr0u的,平日里对她也算恭敬,也没做过什么出格的错事。
大娘子这边犹豫不决。另外二娘,四娘,有看热闹嗤笑的,也有恨不得趁着孟玉楼墙倒也上去推一把的。
倒是那潘金莲伶俐。
她想到孟玉楼不可能只因一个小厮犯错就在大官人跟前失了宠。只要她一心请罪,少不得过不了几日,还是官人的心肝宝贝。
脑中又想起来那日在三娘院里洗澡木桶里的一幕。
‘这三娘可是有些能耐的。何不趁她此时遭难,去帮衬一把,日后也好让她还我个人情。’金莲心中念道。
于是,潘金莲刚进了正厅,先是给大娘子和两位姐妹行了礼。就扭着身子,迈着莲步,蹭到西门庆身边,娇弱无骨般的曲着腿,弯着腰,给大官人做了个福。
“你倒是不急,来这么晚。”
西门庆噙着笑,放下茶杯,翘唇道。
当即,单手拦腰搂过潘金莲,抱坐在腿上,一手直接顺着她的衣襟就伸了进去,隔着肚兜r0un1e起那对柔软挺拔的n子来。
屋里的其他几位娘子面se不一,眼神闪烁。
少倾,金莲那边已是轻咬朱唇,面secha0红,低声sheny1n。
月娘轻咳一声,道:“哥儿觉得,该将外面跪着的孟三娘如何处置是好?”
西门庆挑眉,他的大手已经穿过了碍事的肚兜,直接在那对n子上面毫无阻碍地抓r0u。跨间的硕大之物,也被玳安识趣的以嘴待手,含进口里仔细t1an弄伺候。
“五儿,你怎么说?”
一只大手挑起金莲的俏脸,手指尖肆意地在那朱唇上摩挲。男人沉声问。
“达达,这次就饶了三姐姐吧。那狗奴才自己想要争宠,三姐姐又得不来好处,她怎会知道这丑事?”
说话功夫,小舌头从小嘴里轻轻吐出,缠绕上男人的手指尖不停的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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