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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全答道:“皇上放心,我照着先前七阿哥的建议,根据受伤情况安排的差使。比如伤了腿的,尽量让他们干些少走动的活,守着各处的院门。手断了的,则做些洒扫,巡逻的活计。他们都干得很认真,完全不用人操心。等到以后开学了,他们闲暇时,可以跟着学生一起,学习各种本事,只要肯学,有决心能学会的,以后不愁没出路。”
康熙不由得看向齐佑,眼神慈爱,说不出的欣慰。
这群受伤的兵,无法继续在兵营里做下去,照着以前,全部只能回家吃闲饭。
齐佑给了他们一条后路,妥善安置了他们。
康熙记得当时福全写折子回来,说是齐佑的安排时,还提了齐佑的一句话:“不能
让他们流了血,又失去生活的依靠。大清不会不管这群在疆场上抛头颅洒热血的将士,尽最大的可能,给他们一份体面。”
这比各种阵前打气,奖赏,更能鼓舞士气。康熙只扼腕叹息,顺义能安置的人太少了啊!
福全又说起了招生的事情,康熙问道:“学堂生员可够?”
福全愣住,下意识看向了齐佑,怔怔说道:“这倒是个问题,七阿哥,顺义的学生少,还有些人不愿意将家中儿女送来学堂读书。要是招不到学生,那学堂不就白修了?”
齐佑笑眯眯说道:“不会啊,怎么会没人呢。”
康熙与福全一起看向齐佑,听他不紧不慢说道:“京城的育婴堂里面那么多孤儿,生员足够了。”
两人一脸不可思议,几乎是同时叫了起来:“育婴堂?!”
福全见康熙开了口,忙闭上了嘴,让他先说。
康熙皱眉说道:“育婴堂里的弃儿,来历不明,年龄不一。学堂费那么大的心思建起来,让包衣奴才们的孩子进去上学,已经是网开一面。如果他们也进去,旗汉混在一起,这可不行!”
齐佑认真说道:“都是做善事,育婴堂也不只允许收养旗人的孩子啊。就像朝堂之上有旗人官员,也有汉人官员,学堂一样,何须讲旗汉之分。”
福全早说了只听齐佑的,见他说得有道理,马上转了口风,说道:“皇上,七阿哥说得对。细究起来,这些弃婴是
平民,旗人是包衣奴才,谁都甭嫌弃谁。最后端看谁聪明,能学好本事了。”
康熙仔细一琢磨,倒也是那么回事。
不过,康熙问道:“育婴堂的孤儿,得全部由学堂管着他们的吃穿用度,帐上的银子可够?”
齐佑朝着康熙展颜笑弯了眼,说道:“先前汗阿玛问我要什么赏赐,我这时候想好了。汗阿玛,您就替我出了这份银子吧,把给我的赏赐,全部填补到学堂里面去。”
福全一听,警觉地低下了头,坚决不去看齐佑,免得他再让自己掏腰包。
在顺义学堂做事,自在管自在,可他一分薪俸都没拿到不说,还填补了好几百两进去。
虽说门口的石碑上,福全的名号刻得稍微大了些,很显眼。他每次路过都要停留下来,满意看上许久。
但真金白银往外掏,他还是有点心疼。
康熙深吸了一口气,瞪着齐佑半晌,总算答应了下来,心中滋味着实复杂,又暖又酸又骄傲。
酸的是,这个小兔崽子,大公无私得对他这个亲阿玛都毫不手软。
暖的是,他从没有替自己考虑过,吃什么穿什么毫不在意。瞧他穿着的那身衣衫,都洗得泛白了。
不骄气,不奢侈,不讲排场,很有他这个老子当年的风范。
骄傲的是,他是真正大慈,自己与满朝堂的人,都做不到的事情,他能做到。
齐佑见康熙答应了,笑着谢了恩,说道:“汗阿玛,还有件大事,得请
您再多赏点呗。”
康熙倒抽了口凉气,防备地看着他,问道:“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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