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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味道?”
宁王突然发难,苏纸言吓得连忙要跪下,侍奉熏炉的书童却先他一步,“奴才该死。”
“你是做事老了的,怎么还不仔细,滚出去领罚。”
宁王将那书童打发走了。
随后,他泯了一口茶,一下便摔了茶盏,“都糊涂成什么样子了,王府连茶也喝不起了吗?”
侍奉茶水的书童忙跪地磕头,连称自己该死。又被打发走了一个。
苏纸言心惊肉跳,书房里现在还剩他和另外一个书童,虽然江墨声没有说,可他却总感觉是在暗指他,有味道,茶里的水放多了,苏纸言胡思乱想了一阵,却又听见江墨声去找最后一个书童的茬,也将人撵了出去。
该轮到他了吗?苏纸言只好静静研墨,等待江墨声要寻他的事。
可江墨声似乎又安静了,这让苏纸言更加忐忑,偏偏裤子都快湿透了,他看着江墨声手中细长的紫豪笔,不断耸动写出豪迈的行楷,却下流地渴望那笔可以在他流水不止的穴里这样动弹。
精致纤细的笔管渐渐变成了粗长丑陋的阴茎,捣进他贪吃到流着口水的穴里,在里面横冲直撞,将汁水捣得四处喷溅。
苏纸言晃了晃头,他怎么可以那么饥渴。
“苏纸言。”
江墨声终于唤他了。
苏纸言呆呆地答了声“在”
,等着降罪。
“脱裤子。”
“啊?”
苏纸言愣了愣,环顾了四周,这可是青天白日,即便那三个书童已经被打发走了,可门外还有侍卫,院子里还有打扫的下人,书房的门大敞着,他都能看到门外忙碌干活的人。
苏纸言涨红了脸,江墨声便皱眉催促他,他只好跪在地上,“求王爷恕罪。”
“好吧,可以把门关上。”
江墨声大发慈悲道。
苏纸言锁好了门,面朝端坐在书案后高贵典雅好整以暇的男人,咬了咬牙,慢吞吞地把手伸向自己的腰带。
江墨声并不心急,像是观看一副颇有意境的画,细细欣赏才更有滋味。
苏纸言将裤子褪下,他已经尽力了,可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亵裤从腿间脱下的时候,从花穴里扯出一丝可疑的黏液,偏偏十分香艳的垂了好长,苏纸言脸已经红透了,耳朵和脖子都染上一层红晕。
江墨声嫌弃似的啧了声,“本王还道是怎么回事,一群在王府里做了五六年的人,竟集体都犯浑,原来竟是你这小浪货,在这不知廉耻地流骚水,害得本王罚了别人吃军棍。”
苏纸言脸红得要滴血,可他又无法反驳,反而在听见江墨声说出“吃军棍”
时有了些古怪的兴奋,水又往外冒出来一股。
“怎么就那么骚?那么喜欢流水?说话,本王问你话时不要不回答。”
江墨声这是在逼他说自己骚。
“我……王爷……痒,好痒……”
“哪里痒?”
“穴,穴里痒……想要王爷……通一通。”
江墨声唤他过来,自己仍是坐在椅上,如果不是下身早撑起帐篷,还真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苏纸言夹着水挪过去,去解江墨声的裤子,将名贵的衣料稍稍拉开,那根他肖想了几天的大棒子就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他是跪在地上的,被腥膻的味道弹在脸上,苏纸言却顾不得脏,张口将那活儿含了进去。
他现在对江墨声十分顺从,或许也带着几分疏解欲望的私心,在与他交欢时,常常分不清是逃脱计划的一部分,还是真的舒服得快要融化。
他挺翘的屁股上已经汁水横流,他正尽心尽力用嘴伺候那大家伙时,一根冰凉的紫豪笔管就塞了进去。
“呜呜……”
好冰。
穴口的唇肉虽被冰得颤了颤,却也淫荡的照单全收,贪吃地将笔管吸住,妄想用湿热的内壁将笔管暖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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