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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听到这哭声,她的心中就不可控制地涌出悲痛之感。
卫凤鸣抖了抖手臂上的鸡皮疙瘩,被这渗人的哭声吓得不轻,“师兄们说的还真是不假,这村落里的塔果然有不干净的东西,我们还是快走吧。”
谢锒琅察觉到两人的不对劲,小心翼翼地在她们面前晃了晃手,“你们怎么了?”
“你们听不出来,这哭声很悲伤吗?”
乌姀摸过自己的眼角,看着指尖一滴晶莹怔怔道。
卫凤鸣摇摇头,“我听着挺吓人的,娘娘你呢?”
谢锒琅点点头,“我也听不出什么异样,不过有些诡异。”
乌姀握紧剑,心里忽然生出一道声音,让她快些进去看看,“枫鲤,我们俩进去看看。”
“好。”
不知是不是她深有同感,白枫鲤答应得果断。
“你们忘记了吗?紫榴村里的村民说,这神塔有灵性,只有死人才能进。”
卫凤鸣连忙制止她们。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
心里那道催促她进去的声音越来越大,盖住一切理智和犹豫,乌姀拉着白枫鲤就往塔里跑。
谢锒琅轻轻蹙眉,“我有种预感,这里面有可怕的对手。”
“别预不预感,我们快追上她们吧!”
卫凤鸣着急不已。
哒,哒,哒。
液体顺着檐牙滴落的频率诡异地同她们跑进来的脚步声重合,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快……
她们脚步没落下,乌姀双指而起召出祥龙,直直插出上锁木门缝隙,迅一翻一转,木门破开,木屑飞天。
乌姀和白枫鲤毫无障碍地进入塔内,迎面扑来一阵血腥气,霉味和浓烈的腐肉味。
“蝶蝶,你快看!”
失踪的君皎月蜷缩在地上,那渗人的哭喊声,竟然是从她的口中出来的。
她极力蜷缩全身,蓬松的大尾巴耷拉在地沾了灰尘,灰扑扑的,凝结的血和灰尘把毛凝结成一团又一团。
君皎月像是遭受了莫大的痛苦,只能靠这种方式来保护自己,手死死揪着自己的心口,喉咙嘶哑,一点一点挤出那痛苦到了极致的呼喊。
地上洇湿了一片,泪渗入地里,化作看不见的参天大树长大,要冲破这塔。
“师姐!”
“师姐!”
乌姀和白枫鲤朝她跑去,几乎是跪在地上,扶她起来,靠在自己身上。
“好多……好多……”
君皎月的哽咽声断断续续,“我救不了她们……我救不了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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