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想取回我的金币。”
霍里指着地图,眼巴巴地看着奴隶,气势有些不足。以往他用的是命令的语气,但现在和奴隶说话,每一个字句都经过了仔细斟酌。
奴隶又不是聋子,明显能听懂他的话。但他只是盯着霍里,骑在身下的狼也顺从主人的意志,一动也不动。
该死的混蛋!霍里明白了奴隶的意思,咬牙切齿地扑到他身上,像个讨好主人的婊子一样圈住他的脖子,奉上自己的嘴唇。几天前他还可怜巴巴地被来了兴致的奴隶拉到什么地方强奸,后来就自暴自弃了,只要不表现出明显的反抗,奴隶通常不会太难为他,肏得尽兴了就放过了他,再没出现过弄伤他手腕的偏激行为。这只餍足的野兽重新进入假寐。
但奴隶现在学会了得寸进尺。他已然不满足霍里简单的投怀送抱了,在霍里的惊叫声里托起他的屁股跳下狼背,向后倒在柔软的草甸上。他躺在细嫩的青草之间仰视霍里,却丝毫没有屈居人下的卑微。反倒是霍里,因为这一突然的动作,不得不慌张地为失衡的身体寻求支撑点,然后一屁股跌坐在奴隶的肚子上,鼻尖几乎与对方相撞。
无论怎样,那姿势都显得太过亲密了。他羞愤地用手肘撑起上身,脸颊因难堪而涨红:“你……你不要太过分了!”
这人要他做什么不言而喻,在别的男人身上摇晃屁股,真当他是放荡的婊子吗!
天知道他多想拽掉那双放在他臀部的手,只是现在碍于奴隶碾压性的武力无法做什么。等他拿回了所有的财产,就叫这该死的奴隶付出代价!
霍里正想象着如何弄死奴隶,捏着他屁股的手紧了紧,他的想法似乎被看透了,奴隶的眼中又出现那种让人火大的讽刺。霍里更加恼火,却不敢表现出来,没有犹豫太久就坐直了身体,将裤子褪至膝窝,向后蹭了蹭,直到碰到某处坚硬的部位。
他轻轻吸了口气,深入鼻腔的空气算是给自己一丁点作用甚微的安慰,然后拉开奴隶的裤子,握住他硬起的阴茎。手心感受到的灼热温度让他不自觉打了个哆嗦。
这根巨大的东西放进身体的滋味不是很好受。虽然霍里不愿意回想,但他还忘不掉后穴被挤开的酸痛。他又变得磨磨唧唧的了,迟疑地看向奴隶,手指缓慢地撸动对方的性器,犹豫要不要继续下去。
奴隶眯起眼,手从霍里的屁股移到了腰上。霍里一惊,终于下定决心,按住奴隶的胸口,声音有些发抖:“你别乱动。”
他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动作生疏地抓着奴隶的阴茎一点点坐下去,狰狞的性器滑进去了大半,向肉壁的最深处顶去,前端狠狠摩擦过脆弱的内壁,传来熟悉的胀痛感。霍里皱起眉,露出一副受难的表情,如同在承受天大的折磨,颈侧的汗珠和绯红的脸色却不像那么回事。霍里的呼吸在起伏间加粗了,他沉浸在晃腰的动作里,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鼻腔挤出的近乎呻吟般的喘息。
注入体内的液体就像一个信号,霍里忽然感觉浑身上下都被抽空了力气,于是迫不及待地结束这一屈辱而漫长的性事,精疲力尽地倒在奴隶宽厚的胸膛上。滚烫的阴茎从后穴滑出去,还带出了少量黏腻的精液。留在穴里的还有更多,但奴隶不喜欢他擦掉那些奸污的痕迹,那些液体也有某种魔力,在身体里留存一段时间就不见了,所以霍里就懒得在意这个了。
“现在可以出发了吧。”
缓了一会,霍里从奴隶身上翻滚下去,恨恨地提起裤子。果不其然,等他整理好衣装,体内的滑腻感就消失了,奴隶也站起来,在他身后圈住他的腰,掌心放在他的小腹位置。
“别碰我。”
霍里的手放到他的手背上,又硬生生止住扯掉它的动作。因为他的停顿,两人的姿势看起来像是他主动捧着奴隶的手抚摸自己的肚子,仿佛他们有多亲热似的。一股难以言喻的恶心感涌上心头,连带着胃里都有些不舒服,霍里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扭曲,但很快就随着腹部的不适感消退而平静。
奴隶低头亲吻霍里的侧颈,能感觉到唇面触碰的肌肉在绷紧。但他依然独自享受了片刻的温存,然后温柔的假象迅速从他身上退去。他放开霍里,面容重回冰冷,再没有多看霍里一眼,转身回到了狼背上。
狼低低地嗥叫一声,肌肉蓄势待发。霍里来不及愤懑,连忙奔跑过去,坐在了奴隶身前。
之后的旅途并没有碰到什么危险,只是经过的城镇越来越多,狼已不适合作为赶路的坐骑。奴隶在距离下个城镇还有一段距离的密林放生了依依不舍的狼,然后和霍里步行到镇子里,搭乘马车前往港口。
其实把人送到这里,奴隶大可以直接离开了。边境的残酷消息还没有传到这里,城市的军事并未加强,没有人在意他一个无名无姓的人去了哪里。但霍里承诺到港口后会给他一大笔钱,还不惜几次献出身体讨好他,好像很害怕他就这么跑了。奴隶能看出他眼中算计着什么的狡猾,但他只耸了下眉,当作自己什么都没有发现,点头答应了霍里的请求。
哈,他上当了!果然没有人能拒绝财富的诱惑,霍里心存鄙夷,又沾沾自喜。
车上还有几个同行者,为了不让他们看起来太引人注目,霍里心痛地掏钱给奴隶买了身新衣服,还把他洗得干干净净的。现在他肩背挺拔,安然端坐在沾着青苔的木板上,卷曲的长发用精致的发带绑在脑后,看起来竟比自己这个多日饱受苦难的憔悴贵族还高贵。那些有眼无珠的蠢货,居然还向他打听这贱奴是什么来历!
霍里的嫉妒之火又在燃烧了,面对同行者好奇的询问,恼恨地看一眼奴隶冷峻的侧脸,咬牙道:“他?不过是我的家奴,不是什么老爷!”
仗着城市是他的地盘,而且自己即将拥有山一般的财富,霍里的态度又放肆了起来。
“哦!”
同行者大概明白自己说错了话,得罪了面前这位真正的贵族老爷,于是讪讪一笑,不再搭话了。
一路忍受颠簸的路况和同行的平民们絮絮叨叨的谈话,他们终于抵达了下个目的地。混着海洋腥味的潮湿气味拂面而来,狭窄的街道蜿蜒而过,夕阳的余晖洒在砖石上,映照出一抹淡金色的温暖光影,与荒凉的沙漠相比,这座城市仿佛是另一个世界。
霍里迫不及待地跳下马车,面朝前方醒目的建筑,忍不住露出笑容。转头看见奴隶在盯着港口往返的船舶发呆,又态度恶劣地推他一把,“磨蹭什么?快跟上!”
踏入商会大厅,内里奢侈的装修瞬间隔绝了外面的世界,墙上挂满了古老的油画和装饰品,散发出一股权力与财富的气息,商会成员们匆忙地来回走动,高大的木制桌子上堆满了文件和账簿。霍里的目光落在某处,穿着华贵的商会负责人坐在那里,俨然一副权势非凡的模样。
他走到负责人面前,清了清嗓子:“亚伦先生,还对我有印象吗?”
对方显然认出了他,眼中有瞬间的戏谑,紧接着端起精致的瓷花杯子,悠闲地抿一口红茶,“是的,霍里大人,我记得您,曾经您委托了我们商会替您打理资产。”
这种眼神让霍里微微感到不适,但想到钱还没有拿到手,他选择了忍耐,从口袋中掏出一直小心珍藏的契约。“我想取回全部的本金和利息。”
然而纸张还没递到负责人手上,对方就摇着头说:“您的资产或许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取回。”
霍里一愣,不解地问道:“怎么了?难道我的钱出了问题?”
负责人抬起头,眼神冷漠而不屑地扫视了一眼霍里,然后从一大堆文件中翻找出写有霍里和他朋友名字的那份,漫不经心地说道:“您委托给我们的那笔钱,已经全部被用于重要的投资项目了。”
“这怎么可能?”
霍里重重拍击桌子,脸上写满不可置信,仔细甄别了负责人的脸色才察觉他不是在开玩笑。霍里急切地抢过文件,粗略翻了翻,发现几乎所有的金币都如对方所说,被用到了某条产业上去了。至于剩下的,都写明是他的朋友取走了。他想起那位朋友之前在信中描述了商会发展新航海产业的计划,于是回信让对方支取一部分投资试试看,但他没有想到会涉及到这么大笔的资金,并且完全没有经由他手。
每天五更,稳定更新!沈万三,借你的聚宝盆能还了吧?这都拖了几百年了,你赶紧还!悟空啊,金箍棒该还了吧?你想赖账啊!太白老头,炼丹炉还没用完?...
简介关于世子青梅又戏精了吗建议不要看本文,这本写的最差)转世古代的酥酥,软萌无害众人觉得好可爱庶女我的刀,我的鞭子呢小奶包奶音软软的笑都不许和酥酥,抢冥冥呐不然,弄死你们呀...
文案将军府众人发现,自家将军和夫人都变的十分反常惜字如金孝顺有加兄友弟恭手捧林姑娘的将军,现在变得出口成脏顶撞老母赶走长兄手撕林姑娘。而他们的主母就更奇怪了。以前唯唯诺诺谁人都能踩上两脚,现在一言不合就开打,对老夫人的态度更是成迷。一会孝顺有加,一会痛心疾首,害的老夫人差点将她当妖怪烧了。要说最奇怪的还是,两位主子的相处状态,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信你瞧。表面众人看到的两年不曾同房的两人,不问对方尺码互送衣服尺码还正合身。在一块吃饭,给对方夹菜夹到碗冒尖,完全不顾旁边人的死活,这要说没奸情谁信。实际的楚慕沈昭,本将是个男人,你穿着花花绿绿的去军营,是想要本将被人笑死吗?沈昭我还是个女人呢,你穿一身男人的长袍,是想要你娘打死你吗?楚慕你多吃点,你看像什么样子,这样哪有力气替我去练兵。沈昭你也是,多吃点好好补补我的身体。要不然哪有力气替我应对你表面不一的娘,你色中饿鬼的兄长,还有你那赢弱不能自理却险些害死你的白月光。...
男朋友劈腿了秋梦期气急败坏去找这对狗男女算账,没想到情敌居然是多年前的死对头,争执过程中不慎从天台跌落。这一跌跌到了古代,为了完成兄长的遗愿她不得不女扮男装赶往封乐县赴任,成了当朝最年轻的县令...
简介关于夫人有毒,侯爷宠上天祖母口口声声最宠她,在她被诬陷之时却毫不犹豫逼她去死,父亲狼心狗肺,对母亲恩将仇报,痛下毒手。一场私通外男的阴谋,让死而复生的沈凌欣看清所谓亲人的真实面目。精通毒术的她惩奸人救母亲,就连高高在上却德不配位的太子殿下,她也敢将其拉下高台,让其跌落尘埃,给无辜惨死的外祖一家英魂赔罪!只不知何时,身后多了位煞星降世的侯爷。侯爷可知我心狠手辣,浑身是毒,就不怕不明不白丢了性命?沈凌欣浅笑嫣然,手指微动间毒雾弥漫。夫人有毒,本侯又不是第一天得知,何惧之有?毒药夫人尽管用,若是不够,本侯再添就是。满室馨香,宸阳侯眸色渐深,至于丢了性命夫人是想换夫君不成?这一生下一世生生世世,夫人恐怕都难以达成此愿!...
他,穿越至三国成为八岁孩童被童渊收养,与赵云,张任和张绣称兄道弟,于洛阳凭借卓越的见识获得蔡邕赏识,并成为蔡邕的门生,在虎牢关之战与吕奉先大战两百个回合,从此声名鹊起。他麾下谋士猛将无数,能与当世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