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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刚嘴角噙着笑打趣她,“不如你搬过来住吧。反正你家那屋被人传得玄乎乎的,推说有蛇,别人肯定不会说什么。”
清苓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名不正言不顺的,我才不来住呢。村里爱嚼舌根的人不少,现在保不齐都在背后说咱俩,要是知道我搬来你家住,指不定说得多难听。反正离得近,每天上工前来一趟,下工来一趟,一点不麻烦。你要是想养,回头我找向二婶问问,她消息灵通,知道哪家有多的鸡仔。”
“行吧。”
向刚忍不住笑了,“你想养就养,过年给你加餐。”
清苓捡起脚边一块小石子儿,朝他扔了过去“讨厌说得我跟个馋猫似的。”
“哈哈哈”
两人把菜地平整完,一个撒种、一个压土,完了由向刚挑来一桶水,清苓拿葫芦瓢,给每个坑浇了点水。
施肥比较臭,向刚让清苓提着两只鸡先回去。约好一会儿在她师傅家碰头。最后一顿晚餐,说什么都要好好聚聚。
当晚大伙儿都喝了点酒,书记送老张大夫的半斤高粱酒,清苓见闻着香,好奇地喝了一口。这下喝高了,向刚送她回去时,这妮子醉得连路都认不得。最后是被他背回家的。
好在清苓喝醉了也不闹,安安静静地趴他肩上,到家一看,睡着了
向刚无奈又好笑,只好把人送到床上,绞了条湿毛巾给她擦了把脸,然后拉过薄毯子,盖住她肚子。
清苓舒服地嘤咛一声,红扑扑的脸蛋儿,在清朗的月光下,显得尤为诱人。
向刚鬼使神差地俯低身,贴近她脸庞,对准她樱桃小嘴,轻啄了一口
第二天,清苓伸了个懒腰,从美梦中苏醒。
摸了摸嘴唇,怎么有点麻麻的,该不会是被什么东西蛰了吧。
卧在梁上的小金,吐着蛇信子朝天翻了个白眼蠢女人,被人吃豆腐了都不知道。
从床上爬起,看到身上穿的还是昨儿白天的衣服,清苓才想起昨晚喝醉酒的事。
其实高粱酒没喝多少,许是和米酒混着喝了,后劲有点大。从师傅家出来时,脑袋混混沌沌、连方向都辨不清,差点撞上别人家的墙角,幸好被向刚拉了一把,否则很可能破相。向刚看不下去,这才蹲下来说背她走,她也就厚着脸皮趴上了他的背,后来后来后来就完全记不清了,嘤嘤嘤
清苓拍了拍脸颊,暗自祈祷,昨晚没在他跟前做丢脸的事吧。不禁为等下的碰面而愁
呀
猛地想起,他只说今天走,但没说几时出,该不会已经走了吧要知道,第一班船六点半就开了。
探头看窗外,太阳早就从地平面升起,肯定过六点半了。
清苓一阵懊恼,还说要送送他的,毕竟那么多行李呢,走到码头够呛。
急忙套上布鞋,匆匆跑出家门。
“盈芳丫头,你这么急急慌慌地去哪里呀天可没塌下来。”
路过看到她的村民,笑着调侃。
“是去送刚子的吧”
家住矮墩桥西河这边第一家的大娘笑着说,“起晚咯,刚子六点不到就出门了。我说让我家那口子送送吧,他也不让我们送。不愧是当兵的,一个人扛那么多行李,走路照样虎虎生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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