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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系统眼泪汪汪地飘走。
伊驹也松了口气,不自然地抿了抿唇,抬头现柏以善正看着自己,准确来说是看着自己的嘴唇。
伊驹抬手摸上唇,有些肿了,擦了擦嘴角,细小的伤口痒,于是忍不住伸出舌头舔舐开口,“我没事,他刚才。情把我当成——”
当成omega?还是Beta?
伊驹愣住了,一时间分不清自己的性别是哪类,而宿友炎眼里的自己又是什么人?
难道催情剂的效果真的如此强力可怕,以至于让宿友炎抑制不住。情扑向一个不认识的人。
他不禁回想作为a1pha的自己曾经是怎样熬过情期。
除了最开始的那一次,之后好像都没有再次作。
伊驹下意识摸向后颈处的腺体,触碰到微微凸起的皮肤,葡萄味萦绕指尖,真实无比。
伊驹收回手,又想到了以前体检时的各种资料记录,一时间低垂着头,陷入更深度的沉默中。
而这幅模样落在柏以善眼中,却成了某种象征。
他的大脑里闪过惊雷般的猜想,喉咙干涩,胃部像装了石头般下沉,怒火冲刷理智,再次看向昏迷的a1pha时已经带上了十足的厌恶。
而沸腾的情绪在触碰到垂头的伊驹时,又变成了某种酸涩的存在,他坚定地说:“别担心……我会陪着你,我在这里。”
柏以善靠近伊驹,试图让自己成为可以依靠的人,身材清瘦但毫不犹豫地挡在他与a1pha之间。
“别害怕,都是他的错,和你没有关系,先找到抑制剂,然后让其他人来照顾他,我们再跟老师说明情况,这里肯定装了监控,没人能诬陷我们!”
他慌张又有条理地说:“你还记得那个下药的人去哪了吗?”
“我知道,我就是追着他来的。”
伊驹这时想起那人手上有两杯饮品而不是一杯,另一杯会不会被其他人喝了?
于是他打算去找那个罪魁祸,“你在这等我,我先去看看他去哪了。”
柏以善点了点头,老实地呆在原地,认真地看着沙上的a1pha,伊驹放心地离开,夺门而出,往走廊深处走,可没有几步,便遇上脚步急促的omega。
面沉似水的omega似乎在寻找什么,视线对上伊驹时,微微睁大眼睛,不自觉地咬住唇瓣,脚步停住。
伊驹脚步微顿,但没有停下脚步,想要径直越过他。
这时,秋生出声叫住他,“他已经走了。”
他似乎很焦躁,声音出现明显的抖动,爆出与之前不同的强烈的情绪,“你这样做究竟有什么意义呢?!一个a1pha而已!”
秋生当然看到了那白皙皮肤上的吻痕,浑身像被针刺了一般,呼吸急促不平。
计划已经毁掉了,甚至出现了更糟糕的情况,秋生感到头晕,觉得那绯红色分外刺眼,让他的手心也跟着刺痛,起了疹子似的不适感直达背部。
一时之间,他分不清这份情绪究竟是因为计划被破坏的愤怒,还是只是因为眼前这个人。
伊驹沉默片刻,“我只是不能看到错误生在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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