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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2:11
战场的烈焰尚未熄灭,而更远的黑暗已经悄然启程。
远离雷恩港千里之外,在东南亚某片被热带丛林吞没的密林深处,一座尘封已久的古庙矗立于青苔与藤蔓之间。夜色笼罩,虫鸣停滞,仿佛连时间都不敢打扰其中的仪式。
这是黑术的源点,是复活杀手的根部——也是巫王“梵喀·拉特”
的圣域。
庙宇的中心,是一座以猩红岩石砌成的咒坛,厚重、扭曲,四周刻满数不清的古咒纹路,隐隐透出冥气。祭坛上,十根黑色蜡烛错落排列,其上燃烧着被神魂之火点燃的诡异火苗。
然而此刻,那些火焰正在逐一熄灭。咔嚓,一声轻响,如同某种锁链断裂——第八根蜡烛熄灭,留下余烬在空中飘散,化为黑雾消散于祭坛之顶。
剩下两根蜡烛孤零零地燃烧着,火光微颤,仿佛预示着某种末日的降临。
浓烈的焚香弥漫整个神庙,空气中弥漫着腐朽与药草混合的味道,几乎让人窒息。地面上早已血迹斑斑,刻有神秘字符的咒文盘绕成圆,黑色的血液沿着刻痕流动,仿佛整个神庙本身就是一个活着的祭体。
巫王梵喀·拉特静坐于中央,一袭由金骨与灵丝编织的黑袍披覆全身,面容被冥布遮蔽,唯有眼眸在冥烛光芒下透出深邃而空洞的辉光。他的身前,悬浮着一面半透明的魂镜——镜中,正是雷恩港的战场。
那十二名黑影,在灰狼的第七轮攻击中再次被屠尽。
而魂镜背后,八名大祭司的尸体早已倒伏血泊之中。有的被雷鸣般的神经波扯裂神经链,有的则在杀手的死亡回响中五脏俱碎,面目扭曲至难以辨认。他们曾经是信仰与禁术的巅峰,如今却沦为咒蛊回路中的牺牲品。
只剩下两人——第九祭司依旧咬牙支撑,双手插入血阵之中,满面汗水,整张脸如同从血浆中拎出;而最上位的大巫师——梵喀·拉特本人,则依旧稳如磐石,手中灵线盘绕,唇齿微动,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咒文,仿佛整场战斗只是他维系法阵稳定的一部分仪轨。
但他清楚,这已经到了极限。
复活之术,从来不是等价交换,而是一种撕裂灵魂本体的狂妄赌博。为了让十二具杀手尸体得以复原、并在每一次死后获得对同类型攻击的“韧性抗体”
,需要将咒术回响“回归”
于活着的祭司身上,强行为其承担因果。
这意味着——每一次杀手的死亡,都会“杀死”
一位活人。
原本,梵喀·拉特以为灰狼那种层级的攻击最多只会持续三四次。他甚至认为他甚至不过五轮的伤害重置。但灰狼远常理。
那人,竟持续七轮,每一击都在重构整个杀手集群的反抗能力。而每一次的杀死,都会制造一次难以承受的“灵力冲击”
。
他看向自己那面魂镜。
镜中,灰狼正缓步前行,踩着血水,眼中的红光尚未熄灭。他的肩膀因过载而微微颤抖,神经针束闪烁着狂暴的警告红灯。
“他还会出手。”
梵喀·拉特明白。
他不能再赌。否则这一次,死去的就是他自己——十二名杀手将再也无法复活。而他所奉的神明,也将永远沉眠。
于是,他起身。
“将棺材抬上船。”
他的声音冷静,却带着无法违抗的威严。身后暗影中,数名蒙面祭祀抬出两具幽黑的沉棺。棺身布满符咒与神骨封印,铁锁嵌入骨质锁扣,出“哒哒”
的颤响声。
那是神的容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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