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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歌接过了火把,与常四对视一眼后进得银库。
偌大的银库,只剩下那二十个大铁架。常歌用力敲了敲墙,坚硬的花岗石震得他虎头疼。他又举高火把,抬头看了看:“四叔,房顶的青瓦完好。更别提外面还覆着铁皮了。贼人不像是从房顶进来的。”
常四摩挲着自己的下巴:“房顶进不来。大门就一把钥匙还有士兵看守,贼人亦进不来。那就怪了,三万两银子难不成是凭空消失的?”
常歌一拍脑瓜:“四叔,我贼人是从哪儿进的银库了。”
常四转头看着自己的侄子:“哦?从哪儿进来的?”
常歌似乎是在为自己的小聪明得意,他用老气横秋的口气说:“四叔,你以前常跟我说,最牢固的城池往往是从内部攻破的。我想这盗银也是一样。”
说完常歌用手指了指脚下:“贼人一定是从地底下钻出来的。”
常四差异:“你小子是说,地道?”
常歌点点头:“三年前张士诚打咱安丰,就是用的挖地道这一招。要是有人在天和钱庄外开挖地道,一直通向银库这里。不就能避开银库守兵了嘛?要是有了地道,这什么花岗石墙,精铁大门,铁皮房顶就都成了摆设。”
常四看了看脚下。银库的地面是大理石板铺成的。他道:“你小子说的有理。这些石板下应该藏着一条地道。”
常歌洋洋自得的说:“四叔,咱们这就让顺天府的捕快们帮忙,把脚下的大理石板全掀了,一定能找到那条地道。然后就可以顺藤摸瓜。”
叔侄二人出得银库,将此事告诉了徐捕头。徐捕头的脑袋摇得活像娃娃手中的拨浪鼓:“不成不成。这是拱卫司的案子,我们应天府无权介入。更何况掀银库地下的石板等于破坏了案之地?上面怪罪下来我一个小小的捕头可吃罪不起。”
常歌有些急:“不是说拱卫司查案,可以随便调用各府各县的捕快么?你敢违抗上令?”
徐捕头压低声音:“二位上差,实不相瞒。不让我们应天府介入此案,是你们拱卫司的毛总旗吩咐的。”
杨宪、毛骧不想让常家叔侄查清盗银案,自然不会让他们得到任何的帮手。这二人的处境现在是孤立无援。
三人一直站在银库大门前说话,丝毫没有察觉银库东墙根边站着两个人正在偷听。这两个人一个是十四五岁的少女。少女长的极为清秀,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又显出几分古灵精怪。另一个则是十二三岁的小胖子。
盗银案重地竟进来了两个不相干的孩子。只有两种可能,要么这两个孩子是能上天入地的武林高手。要么是这两人身份极高,应天府的捕快衙役不敢拦。
“你就听这俩人的,让捕快把地板掀了嘛!”
少女领着小胖子从东墙根走到了大门前,她对徐捕头说道。
常歌、常四、徐捕头先是一愣。随后徐捕头呵斥道:“案重地,闲杂人等不得入内!你们什么人?怎么混进天和钱庄的?我锁了你们!”
少女却不慌不忙的说:“我是大将军徐达。。。。。。”
常歌轻笑一声,打断了少女的话:“呵,你是大将军徐达?我还是中军先锋汤和呢!谁人不知徐大将军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身高七尺勇冠三军的好汉子?你一个丫头片子敢冒充徐大将军?”
少女有些生气,生气的样子却更显婀娜:“你这二愣子,怎么不等人把话说完?我是大将军徐达的妹妹,锦阳县主,徐香香。”
少女身边的小胖子拍着胸脯说道:“我是大将军徐达的长子,徐辉祖!你们好大的胆子吖!敢跟我香香小姑姑这么说话?哼,我香香小姑姑还是王妃的义妹呢!”
锦衣长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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