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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璇玑与母亲一起住在山上,不必特地送信,母亲知道了罗璇玑也就一起知道了,她们定然要一起进宫来看望她的。
这些都不着急,云姒问金茗:“有没有去和雪球说?雪球还担心着我呢。”
金茗愣住,姑娘还真将雪球当个孩子了,可这要该怎么和雪球说?就是说了,雪球也听不懂啊!
云姒看到金茗一脸为难的样子,笑道:“让元长把雪球抱到窗前来,我来和雪球说。”
片刻后,元长将雪球抱到窗台上。
产房的窗户方才开了一条缝,散了散屋子里的血腥气。如今自然不敢熏香,连用花熏都不敢,在屋子里摆了几碟芳香怡人的果子来熏屋子。
人已经闻不到血腥气了,可雪球的鼻子比人灵得多,站在产房的窗台上小鼻子不停地朝着窗缝嗅,爪子不停扒拉窗户,“呜呜”
的叫声别提多着急了。
云姒听到雪球的动静,连忙隔着窗户和雪球说话。
“雪球,雪球,我很好,我没事。”
雪球听到云姒的声音,渐渐安静下来。
云姒对着雪球说了一会儿话,元长惊讶的声音从窗外传来:“这……雪球好像真的听懂了?”
雪球从之前焦灼不安的样子,变得安静下来。
云姒让元长先将雪球抱回去:“雪球,再过几天才能让你进来看我。”
云姒说了几句话,又觉得一阵虚弱疲惫。
夏姑姑连忙提醒道:“贵妃少说些话,说话伤气呢。”
云姒不敢再多说话了,静静地躺在床上。
她这时才看到谢琰手上的点点伤痕,云姒吓了一跳,是她掐的吗?可是她一点都不记得了。
“陛下快点上药。”
云姒说道。
她话音落下,谢琰却没有任何回应。谢琰的目光一直直勾勾地落在云姒的胸前,云姒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去,一张脸顿时红了。
她的衣襟上,已经洇湿了一小片。
“夏姑姑,夏姑姑……”
云姒红着脸问道,“可有回奶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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