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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夏思树站在那没动,邹风侧过头瞥了她一眼,朝旁边的桌前使了个眼神,让她自己先坐。
随后自己边往室内走边脱下外头的运动衫,随手扔在沙上,身上只剩个宽松的黑色背心,露着线条利落分明的肩颈手臂。
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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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延你好了?”
夏思树保持着趴在桌面的姿势,回过头看他。
邹风“嗯”
了一声,朝她的方向走过去:“哪一题?”
夏思树坐起身,把压在胳膊下的试卷露出来,指了一下,然后又抬头朝他看。
邹风站在她肩后的位置,一手按在她椅背的最上方,一手还在有一下没一下地擦着头,因为注意力在试卷上的原因,所以动作显得尤其缓慢。
“这个。”
夏思树给他指。
邹风视线往下,看了眼,擦头的手一顿:“这辅助线你自己画的?”
“嗯。”
“这辅助线有什么用?”
“。。。。。。”
她看着好看行吗。
大约也是这一眼看出她那点半桶水的水平,邹风反而慢了下来,撂了毛巾,抓了抓半湿的短,抽出她身旁的椅子,悠闲坐了下来。
夏思树垂着眼,拿过橡皮把那条辅助线擦下去,又照着邹风指的那个地方重画了一条。
灯光是白色,打在反光的卷面和邹风的手背上,冷白皮,腕骨线条利落,微凸的青筋禁欲性感。
夏思树抬头看了他一眼。
她的便宜继哥,确实有点姿色。
“看什么?”
邹风坐在她身边,左手无聊地撑着脑袋,垂着眼睨她:“看书上六十四页的公式。”
“嗯。”
夏思树点头,回了句“知道”
,面色不变地收回视线。
又过了会,邹风:“谁教你死记硬背这个表的,自己推,到考场上画个图就行。”
“。。。。。。”
夏思树深呼吸了口气,拿过橡皮把刚写的答案擦掉。
听他的冷嘲热讽,几道题做得像打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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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延”
“我落下的部分很多,刚转回来在海通的时候,光是英文教学体系转中文教学体系,就花了我大部分精力。”
夏思树:“如果我跟你是一样的起跑线,我未必比你差。”
话说得有些满,刚头脑一热说出口的那一秒,她就后悔了,但又不想收回。
可能是这段时间太累了,连在西港没事的时候,耳机里听的也是古文释义,然后默背下来。联合国言人她也不是一点都不感兴,只是对她现在的情况来说,用准备的时间,背两古诗更现实一些。……
可能是这段时间太累了,连在西港没事的时候,耳机里听的也是古文释义,然后默背下来。联合国言人她也不是一点都不感兴,只是对她现在的情况来说,用准备的时间,背两古诗更现实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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