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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舟年的步步为营,打了个他措手不及。
【这次回来,我要把你从我这儿拿走的东西一一都拿回去!】
【我还要让余年看清楚你这张人模狗样的外壳下到底藏着一个怎样丑陋的灵魂!】
在会所重逢的那一夜,白舟年只对他说了这两句话,但覃斯越却为此再也没能安睡一个完整的觉。好多个午夜的梦里,他都被余年忽而变冷漠的那张脸惊醒,被梦境掀起的心跳久久不能平息。
余年不要他了!
覃斯越无数次从这样一个梦里悲伤得醒过来,噩梦带来的余波未息,现实的难题接踵而来。
过去的误会一日不解开,感情的危机便会一直存在。但偏偏那些往事是他最不愿意启齿的,因为覃斯越打心底里根本就不想让余年知晓他的过去,他只想余年看到他光鲜明媚的一面。
覃斯越承认他是自私的,为了爱情背弃了曾经的朋友,也背弃了过去的自己。可是面对喜欢的人,这个世界上又有几个人能真的大度得起来。
白舟年的自私也不比他少,他明明看得到余年所有的悲伤,却还是要坚持自己的目的,不愿意就此收手。
覃斯越在心底怨怼白舟年太过冷情,但转念又黯然一叹,他们归根结底都是一样的人,自私得不肯放手,把无辜的余年牵扯进他们往日的恩怨里。
夜很静,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床头灯,昏黄的光扑在余年染着粉汗的一张小脸上。
覃斯越蹲在灯下,视线久久地凝结在余年身上。醒着的余年要闹脾气,也只有睡着了之后,他才敢这么贪婪又无止境地盯着他看。
屋里的光线突然就不够用了,覃斯越俯身又朝着床上的人靠近了一点,怕自己的呼吸吵醒他,又不敢离得太近,逡巡的目光也不由变得小心谨慎起来。
汗湿的额发,光洁的额头,微微隆起的眼皮,小巧圆润的鼻子他的目光一寸一寸在余年脸上滑过,最后定在那一抹盈润潮湿的嘴唇上。
那一点凸起的唇珠在灯下仿佛带着无可抗拒的诱惑,覃斯越看了良久,终是没能忍住内心的狂动,将自己的唇小心翼翼地贴了上去。
呼吸不觉间停住了,他缓缓闭上眼睛,泪悄无声息地湿了长睫。
余年是给门外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吵醒的。
他睁着眼睛,睡眼惺忪的视线锁定在头顶上方的一盏吊灯上,造型略显浮夸,是他会喜欢的样子,但并不是他熟悉的样子。
宿醉后的意识还沉浸在一片无边无际的朦胧之中,脑海中零星闪过一点似梦似真的画面。余年恍惚了好一会,仍是反应不过来现在身在何处。
他躺在被子里没有动,转动眼珠将整个房间扫视了一圈,尽管大脑反应依旧迟钝着,但他肯定自己从没有来过这个地方。
映入眼帘的这份陌生让余年心头晃过一丝慌乱,他猛地从床上翻坐起来,动作太急,眼前一阵发黑。
扶着额角缓了一会,昨晚睡着前的记忆才渐渐回笼了一点。
余年记起来自己被一个陌生男人搭讪纠缠,那人不仅摸了他,还要打他,是覃斯越救了他。
也记起来覃斯越说要送他回去,他没有拒绝,最后还很没出息地躲在覃斯越的怀里哭了。
记忆在这里断了,之后的事余年一点也想不起来了,包括他如何换了一身干净舒服的睡衣躺上这张床又醒过来的事。
不过想来都是覃斯越帮的忙,并不是被什么来路不明的陌生人捡回了家,意识到这一点后,余年突起的心跳慢慢平缓下去。
慌乱只持续了半分钟的时间,但已足够让睡意完全褪去,余年清明的眸子重新打量了一遍房间。
屋里的家具很新,像是新添置不久,房间的布局简单但足够整洁,让人看着就觉得舒服。余年的视线在房间的每个角落依次闪过,最后停在床边的矮柜上。
矮柜上放着大半杯水,澄澈干净。玻璃杯沿上还缀着没有完全散去的水汽,不规则地挤在一起,像是压花玻璃的花纹一样。
余年盯着水杯愣了会神,下一秒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指碰了一下杯壁,触感温热,不烫,却也不凉,想来水的温度也是刚刚好的。这样一幕很轻易地就挑动回忆的弦。
余年记得和覃斯越初在一起的某个早晨,当他忍着身体的不适冲到冰箱跟前找饮料的时候,覃斯越一边自责一边嗔怪一大早喝冰饮料对身体不好。
余年虽对这一类劝阻的话一向不以为然,但因为劝阻的那个人是覃斯越,事情的发展就变得不一样了。
几年追逐,一朝如愿,余年对覃斯越的一腔浓情早已化作百依百顺,他一改满不在乎的态度,欣然接过了覃斯越递过来的半杯温度刚刚好的白水。
往后的很多很多个早晨,只要余年睡醒,总能在床头柜上看见半杯温度恰到好处的水。
三年的时间,他们已经从覃斯越的出租屋搬进了小别墅,但这个习惯始终保持着。有时候余年并不觉得口渴想要喝水,但不想辜负覃斯越的心意,也还是会
象征性地抿上一口。
如今他和覃斯越已不再是恋人的关系,再看到曾经习以为常的一幕,只觉得恍然如一场梦。覃斯越对他好过的痕迹依然存在,只是这到底是习惯难改还是深情使然,余年越来越看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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