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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毯上落下的细碎阳光一点一点消失在窗棂之外,盛夏的黄昏姗姗而来。虽然屋外还是白昼之色,但屋内已隐隐有些昏暗。
余年保持一个姿势蹲的太久,站起来时腿一酸,整个人怅怅然跌坐在地板上,屁股被摔疼了。他拒绝了白舟年适时伸过来的手,索性就那么坐在地板上,眼底的悲伤已然淡去,再抬头时眉间已染上一抹决绝之意。
“白舟年,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就是为了炫耀吗?炫耀覃斯越对你有多么念念不忘,顺便可怜我死缠烂打那么多年,到头来还是抵不过你在覃斯越心里的位置是不是?你处心积虑地接近我就是为了羞辱我,看我这么狼狈你开心了?”
余年冷冷地问道。
“我从来没有这么想!”
白舟年显然没有料到事情的发展会脱离他的预期,慌得从沙发里站起来,急急地解释道。
余年却是什么都不想听了,他颓丧地从地板上站起身,眼神在屋里流转一圈,看到立在墙角的行李箱,径直走了过去。
“余年!”
白舟年已经看出了他想做什么,先他一步走到墙角,右手按住箱子,对已经走到他面前的余年说道:“我从来没有那么想过,我不喜欢覃斯越,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我只是”
余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眼底已经隐隐有些不耐烦之意,白舟年用很短的时间思考了一下,眼下并不是向余年说明心意的最佳时机,于是转而说道:“我只是不想你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为了覃斯越,你都已经变得不像你自己了,以前的你明明活得那么肆意,现在却总是小心翼翼的,我真的很心疼。”
白舟年的话让余年重新陷入对往事的回忆。他倒不是很在乎为了喜欢的人改变自己,反之,改变本身就是爱的一种方式,他真正在乎的是自己用了八年时间却依旧未能走进覃斯越的心里,这也是他最难过的地方。
余年在心里苦笑了一声,暗自感叹人的贪心真的很难满足。
曾几何时,他要的只是覃斯越这个人,从来不在乎他的心里是否还装着别人;可是在一起之后,他开始变得不满足,覃斯越的人和心他都想要,能有今天倒像是他咎由自取了。
白舟年见他深思,还以为余年听进去了他的话,紧张的神色微微一松又继续说道:“我是真心想帮你的,你不想回家,也不想用他们的钱,可以先到那边住一段时间,等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再决定往后。”
余年始终垂丧着头,游离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白舟年抓着他行李箱的手上,手背上青筋凸起,骨节泛白,显然用了很大的力气,似乎他是真的想要帮他。
可是为什么呢?
在余年的记忆里,他和白舟年的相处并没有多少愉快的部分,如果按他所说并没有喜欢过覃斯越的话,那当年他对白舟年的所有刁难都变成了故意欺负。
会有人这么帮助一个曾经欺负自己的人吗?
白舟年的殷勤让余年心存疑虑,想要拒绝的话在嗓子眼转了个弯又咽了回去,他盯着白舟年的眼睛,见他眉心拧着两道小川,眼底似乎还带着一丝紧张。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这样,但余年隐隐有种感觉,应该和自己有关,他想了想又说道:“那行吧,不过”
他故意顿了一下,白舟年的眉心拧得更深了,眼底的紧张换成了一丝不明显的喜悦,于是便更笃定了自己的猜想,于是说道:“不过我暂时没有那么多现钱租房,可能房租”
“没关系,房租没关系,你先住着。”
白舟年立马接过他的话茬说道。
他脸上很快就被轻松的笑容溢满了,很像是突然卸下了一口气,转换之快让余年更疑惑了。好像有什么事被他错过了,或者忽略掉了,但那是什么,他还不知道。
作者有话说:
春节期间,没有存稿了,只好分上下更,有点短了,么么
第三次出走,余年住进了白舟年希望他住进去的那套房子。虽然还不清楚白舟年为什么要这么帮他,但他总归没有恶意。
这套房子面积不是很大,但屋内格局布置以及装修风格一应深得余年的喜欢,要不是他多少了解白舟年一点,都要忍不住怀疑这是白舟年专门为他准备的。舒服的居住环境多少抚慰了余年这段时间因失恋和病症带来的烦躁。
因为身上的过敏症状没有完全缓解,余年闭门不出,过了一周与世隔离的宅居生活。
宅居期间,余年坚决拒绝了李尔要登门拜访的请求,也无视了穆晓晓天天催他回去上班的抗议。唯一没有拒绝的就是白舟年了,当然也是因为根本就没法拒绝,因为这房子都是白舟年找的,余年要是拒绝他登门多少有点忘恩负义的意思了。
好在白舟年每次来也不会多待,就是送个饭,时间长一点的也就是做一顿饭的功夫,而且每次都只做余年的份,自己不会留下来吃饭;偶尔他来不了的时候会按时点外卖送可能上门。
每日雷打不动,这让余年忍不住怀疑白舟年可能是担心他想不开把自己给活活饿死。
深居不出的这几天,余年再没有收
到过任何一条来自覃斯越的消息,也没再见过他人。尽管是他把覃斯越给删除加拉黑了,但余年确实没想到覃斯越会这么干脆地就默认了他们已经结束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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