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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与默默作陪,见桑榆神识铺开还下意识为她护法。
“师兄,我们走吧!”
桑榆收回神识,对容与微微一笑。
容与收回灵力,迎上她浅笑的眼眸,“小鱼儿,你什么时候再唤我容与哥哥?”
他问的促狭,几乎是瞬间便让桑榆回想起昨夜的情不自禁,她微红着脸,咬着下唇不说话。
昨夜梅树下的热吻意犹未尽,容与就是那时哄着她唤了一声又一声“容与哥哥”
。待到她回到卧房情思退却的时候才现被调戏了,当即捶着被子撒了一通不痛不痒的气。
今日见到他候在门前,昨夜的气郁早已消散,她满心满眼都是待她温柔关切的未婚夫,哪里还记得睡前立下的不理人的小小心愿。
此时见他笑得灿烂,昨夜的气恼便再次浮现。桑榆冷不丁伸手在他腰间掐了一把,她下了狠手,痛得容与忍不住“嗷”
了一声,这才气消。
“容与哥哥。”
桑榆笑眯眯的,完全不见方才掐人的那股狠劲。
容与顿时身上一点也不痛了,将人揽入怀中,轻轻吻了一下她的耳朵,察觉到温热的触感变烫,他便贴着不动了。
“小鱼儿,你是要谋杀亲夫吗?”
温热湿润的气息在耳边撩拨,桑榆有些受不住,闻言更是脸都红透了,“师兄你又占我便宜。”
哎,逗过头了。
容与忙紧紧抱住不断挣扎的姑娘,“是我不好,你再掐一次好不好?”
怎么还上赶着要人掐的。
桑榆失笑,也不再挣扎,双手轻轻贴在他胸前,抬起头来和他对视,眸中有微波潋滟,“还痛不痛?”
春日的衣衫轻薄,修者不畏冷,穿的比凡人还更薄许多。容与只觉胸前被轻贴处温温热热、麻麻痒痒的,心里似也有春风拂过。
他将桑榆双手合拢放至唇边,轻轻贴上,“不痛。”
“我甘之如饴。”
他说,黑眸有暗光掠过,“我方才也不是占你便宜,我们很快便会结契,道侣不就是夫妻么?”
笑的得意,他忍不住又在她脸颊亲了一口。
他的目光太过炙热,桑榆被吻的那边脸颊烫到不行,她微微偏开头,“结契还早着呢!”
他们如今三十岁,虽然这样的年纪在凡间有的凡人都可以含饴弄孙了,但在修者之中还年轻得很,何况在地仙学府。
这样特殊的一脉,百岁之内仅修心境,心境未圆满之前,结契是想都不用想的。
“不管多久,我都等着你。”
容与将她的脸轻轻转过来,摩挲着她白皙染红好似裹了晚霞的脸颊。
定情了三年,不管两人如何亲昵,她都保留着一分青涩三分羞意,容与忍不住浅笑。昨夜的缱倦仿佛还停留在唇边,他忍不住再次俯身,含上让他分神肖想了许久的红唇。
春光正好,暖意融融,脚边荔草花香阵阵、摇曳不休,天上骄阳璀璨、金光闪耀,皆盖不过有情人的火热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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