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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将的那一击,在旁人看来不过是二人前额相撞。然而,只有当事人才知道,除了前额,还有什么别的地方也不小心撞在了一处。
念及此,兵不由眯起眼横了将一眼,用眼光恨恨说道:“看你干的好事!撞撞撞,撞哪里不好?你……该不会是故意占我便宜吧?”
谁知后者亦是用同样的目光回瞪着他,另夹杂着一丝不屑,分明在冷冷笑道:“你那般挑衅,分明是惹我发怒,没能撞死你,才是可惜了!”
二人这般大眼瞪小眼之际,却未发觉歌姬早已悄然将一些粉末撒进了他们随身的酒壶之中。此刻她已盈盈款款地站起身,双手将酒壶奉于兵身前,巧笑道:“将军勿要为了那俘虏伤了心神,小女子略通些音律,若不嫌弃,愿献歌一曲。”
兵憨厚地点点头,方接过那酒壶,却听闻将道:“给我酒!”
那歌姬望了望将,随即犹豫着站起身,将另一壶端至将身边。将在歌姬的缓缓倾倒下畅饮几口,自觉肺腑内一阵辛辣快意,不由笑出声来。
兵看着将正要说什么,却见歌姬已舒缓了衣带,展袖起舞。
“有狐绥绥,在彼淇梁。心之忧矣,之子无裳。有狐绥绥,在彼淇厉。心之忧矣,之子无带。有狐绥绥,在彼淇侧。心之忧矣,在子无服……”
落雨淅沥,单调的噼啪声此起彼伏,在地表溅起一重重水洼。那歌声自樱唇中入水般缓缓沁出,空灵飘渺,伴着雨音,绕梁不绝。
将恍然地倚靠在立柱边,看着歌姬素裳摇曳的身影。那一刻忽然忆起许多往事,忆起一个人来。
这一曲《有狐》,他曾经一字一句地教那人唱过,彼时年幼而稚嫩的童声此时竟依旧清晰如昨,与耳畔这清丽的歌声渐渐重叠,难辩今夕虚实。
许是方才一口气饮下了太多酒,将忽然觉得脑海中一阵混沌。轻轻地晃了晃脑袋,晕眩感却愈见明显。定睛看了看那翩翩起舞的歌姬,她的身姿已然朦胧,耳边的歌声也渐渐渺不可闻。
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猛地转过脸看向兵。后者抱着酒壶歪靠在草垛边,早已昏迷过去,嘴角还残留一丝痴傻的微笑。
暗嗤了一声,将回过脸来,却发现不知何时歌已罢,而那唱歌之人已经很近地蹲在自己面前。
此刻她的笑里已多了一丝扭曲的秾丽,却越来越模糊。将自知无法动弹,便也并未刻意反抗,只觉头脑越来越重,已然无法聚焦住视线,只听清了她在自己耳边吐出的两个字,便陷入了一片昏迷。
歌姬看着东倒西歪的两人,缓缓站起身收起了笑容,自觉嘴角还残留着一丝苦涩。
她觉得自己应该毫不留情地杀了他们。是他们害的自己家破人亡,身如飘萍,也是他们亲手用刀用枪,毫不留情地给这山河染上了一片惨烈的腥红。
是他们,都是他们!纵是千刀万剐,也难解心头之恨!
她如此愤恨地想着,扭头目光缓缓扫过二人。蓬头垢面,狼狈不堪。
忽地又无奈地笑出声来。纵是让他们血溅当场又有何益?那死者便能复生?那山河将会宁静?她突然觉得自己竟如此可笑,明明根本无法下手,却还指望着杀了他们便能改变什么。
不过自己也添了一手腥膻吧。诺大的河山,终究是连一处宣泄心中恨意的地方也无法寻到。也许到头来,还是只有那支唱了无数次的歌,才能道尽种种难以言表的人世悲凉。
她行至门边,身子如枯叶一般无力地倚靠着。望着门外繁密的雨帘,喃喃地唱出声来。明明只是小声唱给自己听的,却仿佛教山河都为之动容,落下雨泪来。
“有狐绥绥,在彼淇梁。心之忧矣,之子无裳。有狐绥绥,在彼淇厉。心之忧矣,之子无带。有狐绥绥,在彼淇侧。心之忧矣,在子无服……”
三寻觅
将是被一阵极度聒噪的喊叫声惊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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