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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陈晓婉的反应,莘澜转过脸去看她。
她盯着陈晓婉那张脸,嘴角勾起轻蔑的弧度,伸出舌头从那根粗大的茎身上舔过,盯着陈晓婉紧闭的眼睛仿佛在对她说:
看呀,我在吃你最爱的人的性器。
你永远也不可能真正得到他。
莘澜张开嘴将他吞下,舌苔贴着茎身蠕动,粗壮的棒身将她的嘴撑开。
“嗯…”
莫逾谦大手抓住她下垂的长,眼睛紧盯着她的动作,喉间出低吟,他一点儿也不担心会被陈晓婉现。
现又如何?她奈何不了他,他也根本不会在意。
他长长的叹息,抓着莘澜头的手青筋暴起,肉茎在莘澜嘴里弹跳。
欲望将人裹挟,他似乎早已不是他,陷入这禁忌的情欲深渊,难以自拔。她要什么他都愿意给,从最初的愧疚自责,到如今连他自己都难以理清的情绪。
是爱,还是别的什么。他也不想去深究。
世俗的眼光早被他抛诸脑后,只有眼前这个女人。
莘澜骑跨在他腰腹上,从上往下俯视他,像个巡视自己领地的女王,眼角轻蔑的撇向一旁沉睡的女人。
她,只能是自己的手下败将。
莘澜扯开自己睡袍的系带,丝质稠料顺着她圆润的肩膀往两侧滑下,坠在她身后,一身雪白的皮肤裸露在灯下。
饱满美好的乳房,娇嫩艳丽的红梅,不盈一握的腰肢,平坦白嫩的小腹,还有那贴在他肉茎上湿润的3角地带。
她撑着他饱满的胸肌,肉缝夹住他勃起的棒身滑动。
“嗯…好烫…”
她身子妖娆,声音勾人,臀部前后摆动,肉穴贴着他粗壮的棒身滑过,留下一道湿滑的粘液。
莫逾谦喉结翻滚,大手撑在她腰间,盯着她那张勾人心魂的脸,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放肆。
“嗯…啊…好胀…”
莘澜扬起下巴,身子微微颤抖,肉穴夹着那根壮硕无比的肉茎往深处吞,空虚了一晚上的蜜穴被这跟粗大的茎身撑开填满,她出颤抖的呻吟,一股水液顺着那粗壮的棒身往下流,化做几条小溪,没进他的密林里。
她吞下半截,还是没能适应他的壮硕,微微抬身将茎身抽出一截,再缓缓沉回来,肉穴里又酸又胀,有被顶到深处的错觉。
又难受,又畅快。
“嗯…嗯…啊…”
她撑在他胸前,身子微微下伏,臀部上翘,就着他入进去的部分上下套弄。
茎身粗长,才入了半截,但已经让她很爽了。她动作越来越快,伴着水声,肉茎被她的蜜水流得一片濡湿,油光水亮,更显棒身粗壮狰狞。
“啊…”
她仰头呻吟,浑身紧绷,身子在半空中痉挛,蜜穴夹着他的肉茎抽搐。
“舒服了?”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大提琴的音色被晕染得更显沉厚,修长的手指拨开她脸上的碎,眼眸似无波的古井,深邃又幽沉。他扶着莘澜,看她在自己身上高潮,肉茎叫她夹得疼痛难忍,他却并没有动作。
只等她享受完了高潮的余韵,他猛的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握住她一条腿,往她腰腹上压,矫健的腰身挤到她腿间,有力的腰臀往外抽出一截,便是狠狠的沉了回去。
“唔…”
莘澜紧紧搂住他的脖颈,脸埋在他颈间出一声闷叫,身体在他怀里剧烈颤抖,肉穴叫他全部撑开,茎身整根塞进来,只余两颗鼓胀的囊袋紧贴在她被撑得白的穴口外。
莫逾谦待她缓过这阵高潮,揽住她的腰肢,将她半抬起身,蜜穴抵到自己胯间,结实的臀肌紧绷着凹下两个臀窝,便是重重的往前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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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难了这本
每晚一个真实故事,不需要别人质疑我,只写原创,支持原创文学,我是文艺青年,音乐人,支持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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