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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恩瑞抿了下唇:“可是……”
陈凌峰:“没有什么可是,这件事情就听我们的,你是我们的亲生女儿,我跟你妈总不会害你。”
这段时间,陈氏集团也得到了喘息的机会,又有南风瑾注入的大笔资金,回暖是早晚的事情,这个时候陈凌峰并不想要节外生枝。
陈恩瑞摸着肚子里的孩子,点了下头。
处理完了手上的伤,南风瑾站在医院走廊的尽头,想要从口袋里掏根烟出来,却什么都没有摸到。
他抬头看着四方城远处的雾蒙蒙的天空。
他在最初的时候布了一张网,站在局外居高临下的以为一切尽在掌握,可是这张网,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朝他蔓延的趋势,在他还没有觉察的时候,已经将他也一并套在了其中。
……
“不让你出去,你非要出去,你是非要闹到我们白发人送黑发人才心安是不是?”
江父铁青着脸,看着躺在病床上,被医生诊断的江君骁,沉声道。
江君骁拧了下眉头,然后捂着自己的头,哀嚎:“哎呦,哎呦,我的脑袋好疼啊,好疼……”
江母一听他喊疼,顿时就有些慌了手脚,“怎么会疼?哪里疼啊?医生,快,快给他看看,这是怎么了……”
身为江少的主治医生显得很是无奈,要说这手术台上的本事,整个四方城也找不出几个能跟江少匹敌的,但是这私底下的性子还真是……
江君骁皱着眉头,说:“妈,你快让老头子别说了,我这脑袋绞着疼的很,你们可就我这一个儿子……总不希望我这出什么……”
“呸呸呸,胡说八道什么,想要你妈的命是不是?”
江母连忙捂住了他的嘴。
江父气急败坏的念叨着“慈母多败儿”
,却也真的没有再说什么。
对于这个儿子,江父的疼爱并不比江母少,只是家里总是要有一个人唱黑脸,久而久之,也就成了习惯。
江君骁看着母亲的神色,想到了什么,忽然开口道:“妈……你说,如果一个年纪轻轻的女人,她突然发现自己的孩子出了意外去世了,她会怎么样?”
江母顿了下,顺口便回了句:“大概是……生不如死。”
孩子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十月怀胎的孕育,这是常人没有办法感同身受的痛。
江君骁闻言,沉默了半晌,然后问向自己的主治医生:“……我这腿上的石膏什么时候可以拆?”
主治医生顿了下:“按照常理来说……需要,还需要半个月。”
这是医学尝试,江君骁显然是在明知故问。
江少摸了摸下颌,“我觉得,骨头既然长得差不多了,拖着个石膏腿也麻烦,你说是不是?”
江父一听他这话,当即便反应过来他是在打什么鬼主意,当即便斥道:“你给我老老实实的等半个月以后再拆石膏,再跑出去鬼混,老子打断你的腿!”
这个不省心的玩意儿。
江母也在一旁劝导:“君骁,你这次就听你爸的伤筋动骨一百天,咱们多养养,多养养总没有坏处。”
江君骁正色道:“妈,你不是一直想要我找个女人安稳下来么,我这不要好好的努力努力刷刷存在感,这才好早日圆了您老的梦想不是。”
江母迟疑:“……你这是……看上了哪家的姑娘?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我可不答应。”
江君骁裹了下后槽牙,“妈,瞧你说的,您儿子这么正派的一人,找的女人当然是良家妇女的不能再良家妇女,乖得很。”
除了惹急了跟只小豹子似的会抡起板砖砸人,其他的时候……是,挺乖的。
江母对于他的描述,满意的点了点头,临了忽然想起了什么,又补充个一句:“……有夫之妇也不行。”
江君骁的嘴角抽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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